在大家的哄笑聲中,彼此的關系一下子熟絡了很多,也沒有了剛才的拘束,褚良呵呵一笑道“翁家賢侄,你們這又是姓翁又是姓朱的,你們不是一家人?”
“我是家中有事要去長安,我們是在路上認識的,”翁銳道“山子和玉兒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闭f著簡單的把路上發生的事情介紹了一下,就算在場的這些江湖人士也都唏噓不已。
“真看不出來,”褚良嘆道“這小小的年紀就能有此俠義心腸,真不簡單哪?!?
其他的人也紛紛贊嘆,這倒把朱山朱玉弄得不好意思起來。
“哈哈哈,”褚良笑道“我們光顧說話了,來吃菜呀?!?
“來,吃菜,別看著?!?
在一片招呼聲中眾人又吃在了一起,要他們三人喝酒,翁銳推脫了一下喝了一杯,朱山嘗了一口就辣的張大了口,朱玉更是嘗都不敢嘗,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在眾人的笑聲中,小二有抱上來兩壇好酒并道“這是這位小哥要的酒?!?
“翁賢侄,你這什么意思,”那位粗粗魯魯喜歡喝酒后敞著胸的彭瑜道“我們請你們幾個吃頓飯,這酒怎么能讓你們買呢?”
“彭大叔,”翁銳趕緊說“您聽我說,我也沒出過遠門,在外面也不認識什么人,今天有幸能認識諸位大叔,還請我們吃飯,這兩壇酒就算我們兄妹三人孝敬諸位大叔的,表表我們的心意?!?
“看你這人不大,心思還挺多啊,哈哈?!迸龛ばΦ?,其他的人也都笑了,繼續喝酒。
自從今天在風陵見到翁銳,褚良就覺得這個孩子不簡單,年歲不大,說話做事落落大方,接人待物有禮有節,言談舉止中都有一股子儒雅之氣,應該也是讀過書的人,這在普通人家的孩子中可不多見,說不定這個孩子后面有什么背景,不覺多了幾分關注。
“翁家賢侄,”褚良喝了一口酒道“你說你要去長安,不知所謂何事?”因為褚良有點想不通,這孩子也就十五六歲,能夠讓他讀書認字的人家必不是一般人家,但這樣的人家似乎也不可能讓一個這么大的小孩出門辦事,這里面必有緣由。
“我們家遭難了,”翁銳明白一說去長安,這些人一定會問去長安的緣由,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光明磊落一些,也許這樣更符合將魂的脾氣“我祖父和家人被官兵所抓,已經解往長安,我是想去救他們的?!?
“為何?”褚良道。
“那都是因為我祖父的一些往事。”翁銳也不想說得很清楚。
但褚良卻不是一個可以輕易糊弄過去的人,這人不光有學問,武功也很是不錯,能夠在中原一帶帶領一伙兄弟立門立派,這種見識、膽略和野心就不能小覷,他聽說翁銳一家人被押往長安,這事就小不了,或者說這翁家的人也不是普通之人,否則各地郡府有啥不能處理的。
“你家祖父是誰?”褚良的話問的很直接,可能這就是江湖人的做派。
“翁檀。”翁銳說的也很簡單,他一是不想多事,他也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人知道祖父是誰。
“翁檀?”褚良一驚“他可是當年趙王劉遂手下的大將翁檀?”
“正是家祖?!蔽啼J道,心里也很不平靜,看來祖父確實還有點名氣。
“翁家賢侄,這個我一定要敬你一杯,”褚良一下自粘起來了“你祖父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吶?!?
褚良一站起來,其他的人都還不明所以,也跟著站起來了,朱氏兄妹也站起來了,都很奇怪的看著翁銳。
“這怎么敢當,”翁銳趕緊站起來端起了酒杯“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你祖父當得起,你就替他干了吧?!瘪伊颊f完,一飲而盡,翁銳也不再解釋,同樣一仰脖子把酒喝干。
“大哥,這怎么回事?”辛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