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個多月,衛青又來了,這回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一位和他穿的一模一樣的宮內差人,這倒讓翁銳他們有點意外,衛青趕緊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公孫敖,這是我的兄弟翁銳,長安城內人稱小神醫的就是他。”
“原來是公孫兄弟,”翁銳道“貴賓駕到,我們在這里說話失禮了,快里面請!”
“哦,不拉,”公孫敖道“早就聽衛青兄弟常常提到一位小神醫,我今天也是慕名而來呀,哈哈哈。”
“你這是……?”翁銳有些不解。
“是這樣的,”衛青連忙解釋道“公孫兄他也是練武出身,但前些年在練武時意外受了些傷,雖說后來好了,但腰和胯骨之處一到陰天就隱隱作痛,看來還是有些老傷未愈,這兩天疼的有點厲害,我就想帶他來你這里看看。”
“是這樣啊,”翁銳一指醫臺“公孫兄請坐,我這就給你看看。”
“銳哥哥,這位公孫大哥的病能不能我來看呀?”朱玉在一旁笑吟吟的道。
“別搗亂,玉兒妹妹,”衛青忙道“人家可是沖著翁兄弟小神醫的名頭來的,這都是陳年老病,你那兩下子看得了嗎?”
“衛大哥,你可太小瞧我了,”朱玉道“我這看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并且這都是跟銳哥哥學得的。”
“玉兒,你別鬧了,”翁銳笑道“還是我來吧。”
“你真的會看病?”公孫敖倒是對朱玉這么個小姑娘有這能耐來了興趣。
“當然會了,”朱玉很驕傲的說“城叫花子的病現在都是我看的,他們還叫我小神女呢。”
“玉兒,不許這么說……”翁銳覺得朱玉把公孫敖和叫花子拉在一起特別沒禮貌,就想制止她,但被公孫敖一抬手打斷了。
“我看行,”公孫敖道“叫花子也是人,能給叫花子看就能給我看,玉兒姑娘人不大,倒有幾分豪邁之氣,我還真想看看你的手藝,哈哈哈。”
“公孫大哥你不怕我?”這下倒輪到朱玉有點膽怯了。
“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姑娘看病,哈哈哈,來吧。”公孫敖說完,坦然坐到醫臺旁邊。
朱玉看看翁銳,見翁銳點點頭,就大大方方坐到了醫臺旁邊,抬手給公孫敖珍脈。
“公孫大哥,你怕疼嗎?”珍了一會脈,朱玉笑著問道。
“這有什么好怕的,”公孫敖道“你說怎么來吧?”
“我想先試著在公孫大哥身上疼的地方扎兩針,看看您身體的反應?”朱玉道。
“沒問題,”公孫敖道“怎么扎?”
“您只要站著,寬掉外衣就行。”朱玉道。
“好!”公孫敖也是爽快之人,也沒有那么多婆婆媽媽的顧忌,當下除掉外衣只穿中衣站好。
朱玉從針盒里捻過一根銀針,左手輕輕地按了按公孫敖要部的一個穴位,右手伸手就把一根銀針插了下去。
“公孫大哥,你感覺如何?”朱玉道。
“沒什么感覺,木木麻麻的。”公孫敖道。
“嗯。”朱玉微微點頭,又伸手按了按腰跨相接的一個穴位,伸手將另外一根銀針刺了下去。
“噢!”公孫敖一聲輕哼,眉頭驟然鎖緊,看得出來他是強忍著疼痛。
“公孫大哥,很痛嗎?”朱玉還是一臉微笑。
“嗯,有點。”公孫敖道。
朱玉笑了一下沒有啃聲,只是迅速的將兩根銀針拔出,看到公孫敖舒展開來的眉心,心里暗暗笑道這哪里是有一點疼啊,從他的表現看那真的是很疼啊,不過這也證實了她的判斷。
“公孫大哥,你在第一次受傷之后還扭傷過吧?”朱玉問道。
“嗯,”公孫敖看了主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