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掃視了一遍周圍的人,點點頭“還真行,確實還有過一次扭傷,躺了小半個月呢。”
“你這是老傷未治徹底又添了新傷,后來呢您又不好好保養還添了勞損,經脈堵塞,氣血不暢,再遇上陰濕之毒,當然會疼了,”朱玉道“你這要不好好治還會嚴重,到老了就麻煩了。”
“這么說你與辦法治?”公孫敖道。
“辦法當然有,但您也要配合。”朱玉道。
“那你說怎怎么做?”公孫敖道。
“我先給您施一遍針,打通您堵塞的經脈,然后再給您開一些藥,調節一下您的氣血,”朱玉道“您這傷時間有點長,施一遍針恐怕不行,需要連續三天,藥也不能停,需要連續七天,在這些時候,您還不能練武吃力,七天一過,我保您能徹底痊愈。”
“哪過了七天要是不行呢?”公孫敖笑道。
“那您就把我這小神女的牌子砸了,我就再也不給人看病了。”
朱玉說完,惹得在場的人都哈哈哈大笑。
“那就開始吧,還等什么呢?”公孫敖道。
那邊醫床上秦無雙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朱玉引導公孫敖側躺在床上,露出腰跨病灶部位和手肩腿上數處大穴。朱玉先用熱水擦拭各處,開始施針,刺、探、捻、彈,手法熟練,速刺、緩刺清晰有別,直入、斜入、平入各得其所,臂力、腕力、指力配合得當,連站在一旁觀看的翁銳也吃驚不小,看來他真是小看這個玉兒妹妹了,小姑娘真的是可以給人看病了。
朱玉看著半邊身子插滿銀針的公孫敖,微微舒了口氣,抹抹額頭的細汗,再次給公孫敖行了一邊針,公孫敖已經不停地哼哼了,一聽那就不是疼的,而是行針時帶來的舒暢感,這個效果翁銳感覺就是由他來做也就是這樣了。
接下來,朱玉坐在床邊,伸手搭上公孫敖的脈門,翁銳以為她是要探探公孫敖的脈象和內息情況,也沒有在意,但片刻之后就發現了不對,他發現朱玉呼吸急促,額頭冒汗,手還在發抖,心下一驚她在使用“真元循脈”!
這一下可把翁銳給嚇壞了,對于真元巡脈他是對朱玉講過,那是她看這門功夫太過神奇一定要問他才講了一些,這不光需要對身經脈運轉深刻的理解,還要有深厚的內功,就憑她也敢真元巡脈,那簡直是在找死,公孫敖那是練武之人,不說內功深厚,底子總是有的,朱玉雖說練過一點點內功,但要憑這點內功盲目循脈,一旦引動他的內息,被他的內功反噬,后果不堪設想。
翁銳當下也不再猶豫,也不對任何人解釋,一伸手護住朱玉的后心大穴,一股強大渾厚的內力輸入朱玉體內,并引導朱玉的內息緩緩流轉,朱玉的呼吸漸漸平穩起來,手也不再抖了,也慢慢的使自己的內息和翁銳的內息融為一體,順著公孫敖的脈門進入到他的體內,順著他的經脈沖向堵塞之處,沖擊引導他體內內息打通血脈,推動內息的流轉,改善著病灶部位的環境。
足足過了一炷香功夫,這真元巡脈的治療才慢慢結束,朱玉看起來沒有半點勞累,好像精神還好了很多,看來她不光是躲過一劫,得到的好處還確實不少,倒是翁銳快有點虛脫了,他深吸一口氣,不使他自己顯出任何失態。
等公孫敖身上的銀針起完了,他穿好了衣服擰了擰身子,不由笑逐顏開不疼了!
“我說小神女,你還真行啊,”公孫敖道“我看要在這樣下去,你這個銳哥哥恐怕是要沒飯吃了。”
在眾人的笑聲中,只有朱玉和翁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但這兩人什么也沒有說,倒是秦無雙心里很不是滋味,朱玉小姑娘給人看病顯示她的本事也就算了,她那個銳哥哥還那么親昵的撫著她的后心,這簡直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嗎!
但她哪里知道,沒有了這只手,這位如花似玉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