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榻,扯了外袍扔到榻沿,鉆進被窩,探出腦袋看了看時律,又馬上裝模作樣的躺好。
“說過多少次了,衣服要疊整齊,你這樣,待我下山之后你定是要住進禁閉室了。”時律脫了中衣,同九尾的外袍一起疊好置于臺上,揚手覆了燭光,就著里衣上了榻。
“師兄,你因何而此修道?”九尾閉著眼睛,枕著自己的一只胳膊,問道。
“不知。”時律回答,“我自出生便在這玄廟之中,歲閑師伯告訴我,我命中有大因果,此生需得在玄廟中潛心修行,勿理世事。你呢,時月,你可記起些事來?”
“并未、”九尾沉默一陣,又答道,“師兄,若你離去,我便也下山去了。想去看看世間是怎樣一副光景。”
“也好、”時律笑,“下了山,你再如何不守規矩,也無人責罰你了。夜了,睡罷。”
“嗯。”九尾輕聲應。
半月后,時律下山。
又半月后,九尾也同歲眠辭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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