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范永斗正帶著兒子范三拔處理著這一次要給后金準備的大量物資的清單,這種事情必須要自己過目才能放心,帶著兒子只是讓他打打下手,學習一下,別免得自己死了之后,兒子范三拔出差錯。
在書房門外,劉進宏帶著一支精銳特戰小隊摸到了此處,站在周邊守衛書房的奴仆和護衛都已經放倒了。
自劉元昭收服文書義之后,錦衣衛很多招數都被特戰隊學走了,其中就有迷yao的配置。
他們學了一種南方少數民族使用的竹管噴針的絕技,那針比起繡花針還小,每一根針都在藥水里泡過,射入人體內,會在皮膚表面留下一個紅點,而人只覺得似乎被小蟲子咬了一口一樣。
小針會隨著血液的流動,在身體里行走,藥力會很快發散在血液里,要不了幾分鐘,人就迷糊了。
劉進宏看著書房里映出的兩個身影,便拿出一把小刀,在窗子上劃出了一個小孔,通過小孔,他看到了一個老頭和一個青壯年,與之前錦衣衛給的畫像里長得一樣。
他揮了揮手,身后的特戰隊員立刻送上了一根封堵的竹管。
劉進宏打開一邊的塞子,將其插入窗戶紙的小口處,隨后拔開另一邊,對著里邊吹氣。
沒過多久,里邊的兩人就暈倒了。
劉進宏帶著兩名手下進入書房內,看了一下書房內范永斗在處理的東西,說道“把這些東西收起來,這可是范家通敵賣國的把柄。”
隨后,劉進宏讓人用清水把已經綁縛起來的范永斗弄醒了。藥效不是很強,劉進宏只是想讓他們先安靜,這樣穩妥一些。
被堵住嘴巴的范永斗看到眼前穿著夜行服的三名大漢,瞪大了眼睛“嗚嗚”喊著。
劉進宏一只手搭在范永斗肩膀上,說道“范先生,我家大人讓我給你帶來親切的問候,大人說‘本官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怎么樣?范先生明白什么意思了嗎?”
范永斗一聽這個,瞬間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派來的了,他是真沒有想到,劉元昭居然派人來他家威脅他!
這世界上什么時候有這么拽的人了?
劉進宏看到范永斗安靜下來,便說道“范先生,我們還可以談談,希望您可以合作,不然的話,這范家可就會在今夜不慎失火,付之一炬,闔家遇難。”
范永斗可是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連忙點點頭。
劉進宏也很滿意的點點頭,扯掉了塞在范永斗嘴里的東西。
范永斗看著劉進宏,略帶怒氣道“哼!劉元昭是什么條件?”
劉進宏微笑道“范先生這一次傷了我家大人的心,所以賣給范先生的精鹽價格比其他人要貴一成。”
范永斗盯著劉進宏,這么多年,在商海沉浮,從他父輩那一代起,他們范家什么都做過,他只是覺得,自己這些年松懈了,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年老成精的范永斗,他笑道“劉大人的條件不過分,這一次是我范永斗過分了,這個條件我范家答應了。”
劉進宏從懷里掏出兩份合同道“范先生,我家大人最注重合同精神,大家白紙黑字寫下來,就不怕雙方賴掉了。您看一下,簽字畫押?”
范永斗對此嗤之以鼻,什么合同,等他脫身,就一定要讓劉元昭知道什么才叫姜還是老的辣。
他笑道“我對劉大人是很相信的,直接簽字畫押吧。”
劉進宏按照流程簽字畫押之后,笑道“范先生,合作愉快。”說完后就把范永斗弄暈了。
等到范永斗醒來已經是自己的仆人沖進來喊醒的他,范家的奴仆天不亮就得起來準備。
范永斗本想找昨夜守夜的奴仆算賬,但是數十人的尸體已經僵硬了。他臉色鐵青,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