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昭問了他們這一年多來在澳門生活的怎么樣,許文渲說他們一開始生活艱難,紅番人十分排外,對于明人亦或是其他國家的人態度都很差,簡直不把人當人看。
這個時候西方種族主義盛行,白人至上,雖然這些西夷人只是暫住澳門,以前明朝官員還會注意,但是現在的紅番人老實起來了,沒有搞事,后面的官員也就沒怎么注意了。
劉元昭雖然不是什么種族主義,但是對于這個時候經歷過文藝復興的西方人還是很鄙夷的,他們雖然自稱自己是文明人,但是卻給其他種族和國家帶去災難。
非洲興起的黑人奴隸貿易,美洲的種族屠殺,就算是后來的美利堅也是屠戮印第安人來獲得自己的國土。
野蠻的西方人,科技雖然先進,但是他的人性才剛脫離原始狀態,依舊還是為了生存而到處燒殺搶掠,像一個大強盜。
而到了后來出現了白左,這種更惡心,踐踏法律的公正,只求自己的良心過得去,而不顧其他人的感受。
n不就只是讓自己的內心安穩嗎?至于其他人,圣母的內心就是你為什么不能像我一樣呢?
特別是一個愚蠢的問題,一條鐵軌上有一個被綁的人,而另一條鐵軌上有一群被綁的人,只能救一邊的話該救誰?
當然是就人多的啊,有毛病嗎?為什么施救者要內疚?為什么要指責一個施救者沒救那個人?而不是稱贊這個施救者當機立斷救了許多人?
既然施救者只能救一邊的人,那當然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更多人啊。所以圣母很惡心,完全不顧別人的能力和感受,一味的指責亦或是勸慰別人大度。
劉元昭對于自己手下受到的磨難,對于盤踞在澳門的西夷人十分厭惡,他當即說道“這樣的人就應該驅離我們的土地,有朋自遠方來,我們歡迎,但要是強盜罪犯,我們決不能姑息!
傳令特戰隊集結,前去澳門清除這個毒瘤!對于那些傷害我們同胞的西夷人,必須斬首示眾!
并且放了他們的老弱婦孺回去,讓他們傳話,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羅家宇抱拳道“屬下遵令!”
許文渲幾個人當即跪拜致謝,劉元昭連忙扶起。
隨后許文渲指著自己身后帶進來的幾個罩著袍子的蒙面人說道“將軍,這就是小的幾個從澳門帶回來的西夷人。
他們都是聽說我們這里遍地黃金來發財的人,結果到了澳門才知道他們根本就進不來,于是變得窮困潦倒。
小的幾個也是學會了他們的語言才在一幫流浪漢中找到他們幾個,不過湖廣,福建查的很嚴,小的就把他們打扮成這樣了。”
劉元昭點頭道“好,不錯,他們都會什么?”
許文渲對著身后的幾個西夷人說了幾句,他們都拿掉了蒙住自己面部的黑巾。
許文渲指著第一個道“羅德里格斯·魯伊思,將軍喊他魯伊思就行了,他是大佛朗基人,當過步兵上尉,大概是個位于百戶和總旗之間吧。
后來轉行做了海軍少校,會放炮,不過航海水平一般般,半吊子。”
“利卡多·薩莫拉,海軍上尉,會航海,會操作火炮。”
“戴維·迦耶歌,會修船,會修火炮和銃,是個工匠。他的右手沒了,被他的東家拋棄了。”
“費爾南多·桑托思,小佛郎機人,是個修表匠,將軍,他會那個燧發槍技術。”
劉元昭對著四人點點頭道“你們干的不錯,都是我們需要的人才,這樣你帶他們先下去沐浴一番,休息一下,然后我們再談以后的事情。”
許文渲三人被帶到有侍女伺候的的澡堂休息,至于魯伊思,薩莫拉他們就是一個普通的澡堂子了。
魯伊思躺在一個大澡盆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