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確定了永遠
那時候車馬慢,一生只夠愛一人。
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確定了永遠
百年修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陸蔭蔭感覺額頭上被搭了一條濕毛巾,只以為是齊曉飛,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有些病懨懨的說道“飛飛,你真的別忙活了,我沒用涼水洗澡,也沒假裝開心,是真的放下了,可為什么頭這么痛,這痛的不科學啊。”
說完這話,又忽然有些忍不住的想吐,陸蔭蔭只以為是喝酒喝多了,忙說“飛姐,快讓開,我要吐了。”
還未起身,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手就將她扶了起來,低沉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垃圾筐就在床邊上,想吐就吐吧。”
一睜眼乍一見林墨念,陸蔭蔭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的說“我去,這是時空穿越了,怎么不管醒著還是睡著,睜眼閉眼都是這家伙,林墨念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混蛋,我要讓你后悔一輩子。”
說完這話,陸蔭蔭再次睜開眼睛,一張近在眼前的放大版的俊顏有些無辜的望著她說“我到底做什么混蛋事了,給點提示行不行?自從那次意外之后,我每時每刻都在后悔…………”
話音未落,陸蔭蔭就低頭趴在了他的腿上,以勢不可擋的姿態,恨不得將胃里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甚至來不及閉上嘴,就一下全噴出來了,各種嘔吐物四處飛濺的兩個人衣服和鞋子上全是,瞬間房間里的味道簡直一言難盡,就連地板床單都未能幸免,她自己頭發上也沾了一些,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陸蔭蔭還是抑制不住的狂吐不止。
吐完之后,只覺得頭更痛了,陸蔭蔭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經沒力氣從林墨念身上爬起來,索性就靠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心里還想這是又被飛姐給賣了,不讓給她哥打電話,立馬就把林墨念找來了,她這剛慶祝完把他忘了,他立馬就又出現在她跟前,這幾個意思啊。
林墨念這土財主肯定不知又給她哥和她嫂子灌了什么迷魂湯,她猜的果然沒錯,這三個人又開始串通一氣,一致對她了,前期林墨念受傷弄不好就是一計,季云哲和齊曉飛這是擺明了把她丟給林墨念了,她現在就算喊破天,他倆都不會管,所以有任何訴求只能找林墨念。
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陸蔭蔭,實在難為她頭痛的要命,還能想出這么多前因后果,忽然就發現自己變聰明了,可為什么會這樣啊?明明之前在宋城的時候,齊曉飛每次見到林墨念,恨不得分分鐘將他碎尸萬段的,現在反倒成了他的內應。
現在實在顧不上想那么多,陸蔭蔭完全不顧自己現在這副狼狽到家的模樣,依舊理直氣壯的說“林墨念,怎么又是你,下午我不是剛把你送走,你到底想怎樣,還有完沒完了,我現在頭痛的要命,就跟針扎的似的,沒心情跟你計較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我房間,你趕緊救我一命,我考慮不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她的頭是真的很痛,說著就試圖用手去捶打自己的小腦袋,林墨念對她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反倒對她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嫌棄,一把抱起她說“去洗個澡,然后立馬去醫院,我原諒你只是燒糊涂了,又在這胡言亂語,只是一個普通的發燒而已,燒退了就好了。”
待林墨念將她抱去浴室,一手攬著她將她放下,另一只手打開了熱水器,兩人就這樣站在花灑下,林墨念問“自己能站穩嗎?我去給你拿衣服。”
陸蔭蔭已經來不及計較為什么她這剛發燒,林墨念就像早就知曉一切似的,突然出現在這里,此時有氣無力的靠著他說“站不住,就是頭痛,還有點暈。”
然后林墨念便把她放在了浴缸里,說“我先給你把頭發洗了,你靠在這上面別亂動,一會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