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僅僅需要大約一周時間——要知道,日本本土雖然面積不大,但地形狹長,從北到南的直線距離都趕得上從中國東北到西藏的距離了!
一路上,耿朝忠也在觀察沿途風景,除了工業化帶來的繁榮城市景象,日本的鄉村還是保留了比較原始的風貌,但“鐵路”這個怪物的出現,已經將整個日本牢牢的整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龐大無比的工業怪獸,與日本相比,中國的基礎建設還只是剛剛起步而已,而這一切,需要等到幾十年后才能有所改觀,這也讓耿朝忠更加的唏噓于兩國之間的差距。
7月3日,耿朝忠一行人從青奧火車站下車,提著行李來到了距離火車站一步之遙的港口——與島城類似,此時的火車站和港口距離一般都很近,就是為了方便客貨轉運。
半個小時后,耿朝忠、春日、吉田和他的兒子俊介,一行四人登上了從青奧開往北海道“鵡川”的客輪,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站在甲板上,享受著夏日午后的清風,連日來在車廂中的窒密感頓時一掃而空。
“周先生,您真的不打算去日高了嗎?”春日看著遠處起起落落的海鷗,眼神中似乎帶了一點惆悵。
“不了,我想獨自去室蘭,體驗一個國家的風土人情,一個人的感覺要更客觀,更準確一些。”耿朝忠也在遠眺著對岸。
“那札幌呢,您什么時候去札幌?”
春日似乎有點不甘心——這個周先生的氣量和風度,讓春日不由得燃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拒絕一個青春活力的年輕女郎的,而周先生,這個報紙上的“支那人”卻做到了。
“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耿朝忠看了春日一眼,常年的歷練,讓他一眼看出了春日的心思。只是小女孩的小心思罷了,他心里感嘆著開口道。
“那好,那我們東京再見吧!”春日失望的開口道。
“看來春日已經迷上周先生了,”旁邊的吉田笑著開口,絲毫也不顧及旁邊兒子不快的眼神,“不過呢,還是給周先生一些獨處的時間吧!”
“吉田前輩您不要說話了。”春日狠狠的剜了吉田一眼,她對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沒有絲毫好感,而耿朝忠也給了她發一些小脾氣的勇氣。
“哈哈,春日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呢,”吉田卻不以為忤,哈哈笑著說。
“到了。”耿朝忠突然開口。
遠處,綿延的海岸線在若隱若現,北海道,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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