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媽媽說的有道理,待我送走我家大哥,就跟你結算如何?”南柯輕嘆一聲說道。
“那我就等著國公爺了。”許媽媽笑吟吟道。
價格既然談妥了,其他事情她都不關心了。
就這樣許媽媽依著門口,目送南柯上了春香閣。
春香閣門外,南柯輕聲問道“哥哥,你可休息好了?”
屋內的黃肱聞言應了一聲道“好叻好叻,酒都醒了,兄弟進來吧。”
南柯聞言推門進去,隨后又在一個小隔間內,看到了敞著懷的黃肱。
在他身邊玉體陳橫著幾個姑娘。
就算魏麒麟再瞧不上這黃肱的武力,他也有40,身體要比普通人強壯的多。
別的不說單從這男女之事上,就能體現出來。
“哥哥休息的可好?”南柯一臉壞笑的問道。
“神清氣爽的,特別好!”黃肱伸了個懶腰道。
南柯這時眼睛滴溜溜一轉,看到旁邊丟著的那塊鎏金的麒麟軍腰牌,一把抓住這腰牌道“哥哥你這要腰牌上的白玉墜子呢?”
黃肱聞言一愣,旋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便一臉疑惑道“是啊,我那白玉墜子呢。”
這時就連床上躺著的姑娘們,也慌忙捂著身子道“兩位爺,東西不是我們拿的,我們絕沒動過黃爺的東西。”
“知道你們沒拿,你們這身上光溜溜的怎么拿,可是東西是在迎春樓丟的,這迎春樓便就有責任。許媽媽你過來解釋一下,這是為何。”南柯扯著嗓子喊道。
這一嗓子或許站在樓下的許媽媽聽不到。
可是迎春樓內跑堂的小廝們絕對聽得到,因此只要有點事情,很快就能傳到那許媽媽跟前。
就這樣南柯與黃肱披著衣服來到了春香閣內等著,屋內的姑娘們則慌忙將自己的衣裳穿好。
待她們低著腦袋走出來的時候,許媽媽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兩位爺,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南柯聞言直接將那麒麟軍的腰牌往桌子一扔,道“我大哥這腰牌上方才還有一塊白玉墜子,為何在你們迎春樓休息了一個多時辰,這玉墜就不見了,許媽媽你是不是得給一個交代?”
“國公爺,我們這開門做生意的,都是笑迎八方客,誠待四海賓。講究的是以誠為本,絕不會做這種偷摸的勾搭啊。”許媽媽急道。
聽到這話,南柯冷哼一聲。
你要真的以誠為本,老子就不會一頓花酒就在你這迎春樓折進去一千多金。
“許媽媽的意思,是我們故意惹事了?你可看清楚,你眼前這腰牌是什么。”南柯猛然怒吼道“這是麒麟軍的腰牌,我大哥在麒麟軍中身居高位,豈有時間來算計你這市儈小民?真要尋你麻煩,便有一萬種方法將你這迎春樓給拆了。”
“這……國公爺,妾身冤枉啊……”許媽媽一聽麒麟軍也嚇了一跳。
作為光王朝的一份子,她們自然知道這麒麟軍代表著什么。
“你也別在這里喊冤,便是哭瞎在我等面前也無用,早點將出入過這屋里的人全部喚來,將那丟失的白玉玉墜找出來。到時候我替你們求情一番,這事兒或許能過去。若不然你們等著大禍臨頭吧!”說完這話,南柯就別過腦袋不去看那許媽媽。
就連黃肱也露出一臉不悅的神情。
一時間徐媽媽杵在原地如喪考妣,再想著外面還坐著兩個煞氣四溢的大兵,便不敢去得罪眼前幾人。
只好將屋內的幾個姑娘喚出去詢問了一番,隨后又將幾個來過春香閣的小廝也喚來詢問了起來。
這一來二去,這些姑娘小廝們都是顫顫巍巍。
生怕這事兒落在自家身上。
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