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許媽媽既找不到賊贓,也就自然無法拿人出來頂罪。
若是非要將這事兒強按在某些人身上,也恐引起下面人的不滿。
當即許媽媽道“唉,算是咱們今天時運不濟,你們都下去歇著吧!”
遣散了他們后,許媽媽才推開了春香閣的房門,再次來到了南柯兩人跟前。
“國公爺、黃爺,那白玉墜子沒有找到。要不我賠給您吧……”
見這許媽媽這認栽的模樣,南柯問道“你確定?”
“事兒是在我們迎春閣發生的,我理應負責。”許媽媽又道。
“黃大哥那枚白玉墜子,是用千年老玉雕琢而成,玉質通透如冰,當初購買的時候,足足花了三百金,有價無市。你看怎么賠吧。”南柯黑著臉道。
“我愿以原價賠償給兩位大人。”許媽媽垂頭喪氣道。
“就這樣?”南柯又道,面上明顯有些不悅。
“國公爺今日在迎春樓內所有的消費,都算在妾身身上,算是給二位爺賠禮道歉。”許媽媽又道。
南柯聞言看向一旁的黃肱,問道“黃大哥,你覺得如何?”
“算了,今兒來就是尋開心的,能和兄弟你開懷暢談即可,弄丟了那白玉墜子,也不是他們有意的,既然這許媽媽誠心道歉,這事兒就按照她說的辦吧。”黃肱十分大度的說道。
許媽媽聞言連忙道謝,然后便讓人去支錢,給黃肱送來。
接過這三百金后,兩人才一同離開迎春樓,朝著永平縣城外走去。
道上黃肱見南柯腿腳不便利便慌忙,便攙扶著他一同朝著城外走去。
一道上兩人還小聲說著親密的話語。
“哥哥,今日這一分別,下一次再見,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南柯面露不舍。
“無妨,我們以后可以書信聯絡,這天下再大,總歸有邊際,只要你有心,咱們便就有再見時候,這一次的分別,不正是為下次更好的相聚嗎?”黃肱也動情說道。
南柯似是被他感動,忽然高聲喊道“你們都看到了嗎?眼前這人就是我南柯的大哥,以后他要是再來永平縣,你們都得畢恭畢敬,誰要是敢怠慢了我大哥,我南柯定然不會讓他好過。”
“兄弟不必這般,你的心意哥哥都懂。”黃肱輕嘆一聲說道。
待兩天一同出了永平縣的縣城。
黃肱將那三百金票摸出來遞給南柯,道“兄弟,這些錢你先留著吧!我也知道你現在情況比較艱難,有了這些錢,你與琉璃人的買賣,運作打點起來也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