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柯思考到底是誰將劫掠的消息提前傳遞給自己的時候,那支劫掠隊伍的速度越來越快。
眼瞅著他們里廣福橋鎮(zhèn)越來越近,求戰(zhàn)心切的凌統(tǒng)、褚燕等人都十分著急。
“國公爺,快拿個章程吧,要不然來不及了?!绷杞y(tǒng)急道。
“且慢!仔細(xì)觀察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南柯伸手壓了壓,示意他們不要著急。
“再觀察,他們就要沖到廣福橋鎮(zhèn)了,到時候咱們就算拍馬過去也來不及了?!绷杞y(tǒng)又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白書玉開口道“這些人只為求財,由著他們進(jìn)廣福橋便是。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冒進(jìn)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即便凌統(tǒng)等人自持武藝不懼危險,可南柯好歹是萬金之軀,冒不得險。
再說了,從大局上來說,南柯此刻的首要任務(wù)就是守住慈利,只要慈利不丟,便是大功一件。
野戰(zhàn)之事,本就是可有可無,只要不因此誤了慈利的大事兒,想來也沒人敢指摘南柯。
見白書玉都這般說了,凌統(tǒng)自然不好繼續(xù)邀戰(zhàn)。
“老白,這些人晚我們一步到廣福橋來,你覺得他們打的什么算盤?”白書玉觀察了一會兒,看著他們魚貫進(jìn)入廣福橋鎮(zhèn),開口問道。
白書玉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不知。”
“國公爺,要不我?guī)讉€兄弟過去瞧一瞧具體怎么回事?”褚燕這時又開口道。
南柯聞言搖了搖頭道“不必冒險,我們再觀察一會兒?!?
他們此番前來雖有兩百人,可大多都是臨時從步卒轉(zhuǎn)騎兵,馬上對戰(zhàn)不怎么熟練。
若是馬下與對方交戰(zhàn),南柯還有些信心,可是若是馬上與對方交戰(zhàn),又無法發(fā)揮出全部的力量,就比較麻煩了。
最為重要的是,若是不敵對方,就算想走也沒那么容易。
若是讓對方知曉了南柯就在陣中,肯定會拼死追趕,將南柯擒了換取軍功。
因此南柯也覺得穩(wěn)健一些的好。
就這樣,他們又觀察了一刻鐘多。
待入陣的巴軍劫掠完,準(zhǔn)備撤離的時候,又有一支約五百人的隊伍朝著廣福橋鎮(zhèn)趕來。
待兩支隊伍匯合后,又不緊不慢的撤離,朝著清風(fēng)鎮(zhèn)的方向走去。
瞧見這一幕,方才邀戰(zhàn)的凌統(tǒng)與褚燕兩人都將眉頭皺起。
也明白南柯的沒有冒進(jìn)是正確的,若不然他們帶兵奔襲,若不能快速擊潰對方的先頭部隊,就很有可能被人絆著,然后遭到敵人的第二甚至是第三梯隊的士兵襲擊。
到時候,就算他們這些武藝高強之人能夠從容撤離,可其他兄弟少不了折損慘重。
此番大敗,只怕到時候戰(zhàn)馬不足,南柯便很難組織第二次外出阻擊。
南柯先遣人到廣福橋鎮(zhèn)打探了一番,才開口道“這么說,他們只是簡單的誘敵之策?”
從種種跡象表明,對方有意識的在誘敵,想要誘使南柯與其野戰(zhàn)。
“我覺得不對勁!若是他們真想誘使我們出擊,然后在野外擊潰我們,這第二支援軍完全沒有必要出現(xiàn)。他們大可隱匿起來,等待我們襲擊他們押運貨物的隊伍之時,才忽然出擊!
而且若真是用誘敵之策,更不用大費周章的,遣人來將他們每日要襲擊的地方告知我們。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里面有些古怪?!卑讜褚贿呎f一邊思考,似是沒能將這件事情理透。
“你這么說確實有點道理啊,可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南柯不解道。
一時間,眾人都陷入思考之中。
這時站在比較外圍的楊鳳開口道“不管如何,他們敢這般劫掠,都給了咱們一定的機會。
特別是像這般小股先遣部隊加上部分后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