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算什么同一類人?”孔運貞疑惑道。
“都是主張議和之人!秦翼明的策論大家都看過了,而且他多次向皇上主張議和,楊嗣昌就不用說了,這劉大人以前跟著咱們一起反對議和,可現在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公然支持楊嗣昌入閣,這就等于支持議和了,所以他們三人都是同一類人,首輔大人說的沒錯。”傅冠解釋后,眾人釋然。
“傅大人,可是我還沒有明白,這三人即使是同一類人,跟著小冊子有何關系?”孔運貞問道。
傅冠笑語:“這本小冊子本來無足輕重,只是因為這里面有陳允澤通敵的證據,也就是山東圖稿,大家想過沒有,陳允澤如何才能獲得這山東圖稿?”
“通過他父親陳大人?”孔運貞問道。
“絕無可能,大家跟陳大人同僚數十載,陳大人通敵,我相信在座的人都不會相信,可是他那混賬兒子會不會做就不知道了,不過肯定不是通過陳大人得到的,應該是山西亢家!”黃士俊判斷道。
“對啊,山西亢家供給九邊糧草多年,真想要得到山東圖稿,不是難事兒啊,而且這亢家跟陳允澤走得很近。”孔運貞說的時候,忽然有點膈應,他們那個跟亢家走得不近?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傅冠點了點頭,繼續道:“秦翼明跟亢家的小姐還有一段佳話,只是被亢家老祖宗給棒打鴛鴦,活活拆散了。”
張至發明白了,問道:“傅大人是想把這禍事兒往亢家引,然后牽連到秦翼明身上,這樣他們這些議和派都脫不利干系?”
“呵呵,亢英淵不就在大牢內么,如果亢英淵一口咬定這件事情跟秦翼明有關系,到時候以秦翼明這煞星為突破口,一舉扳倒那些主張議和之人,還是難事兒么?”
傅冠自信地說著,眾人紛紛點頭,可是有的人都是臉色煞白,扳倒亢家,對大明來說,不易于一場大地震啊,對大明真不是什么好事兒,亢家的銀票可是最受歡迎的銀票,這亢家銀票要是突然沒有了,那真有點不敢想象。
“大人,上次我們捐的那些銀子,亢家都如數得補給我們了,我們這樣做,會不會......”黃士俊有點狠不下心來。
“不可婦人之仁,成大事不拘小節,只要坐實了秦翼明的罪名,那議和之事兒,也就成不了了,到時候將這議和之人與關外勾連的事情公之于眾,就是當今皇上,恐怕也不敢支持議和了吧!”傅冠侃侃而談,眾人都覺得非常有道理。
“可是傅大人,要是這禍水引不到亢家身上呢?”張至發忽然問道。這確實是問題的關鍵,一切都只是他們猜測,還是要拿得出確實的證據來才行。
“所以我們還需要籌劃籌劃,如何讓陳允澤說出我們想要的答案,如何讓這亢家咬死秦翼明......”傅冠道。
“冷面寒鐵,此人是關鍵!”孔運貞說道。
“對,這重要的證人都在錦衣衛大牢內,只要這駱指揮使是我們的人,那一切都好辦了!”黃士俊也附和道。
“呵呵,這個你們就別指望了,這駱養性一向忠于皇上,要說還能影響到駱大人的,高起潛高公公算一個,其他人想要駱指揮使聽命,恐怕不可能吧。”張至發說道,他們這些文人從來都是看不起什么東廠、錦衣衛等特權機構威武的。
“哈哈哈,駱指揮使我們沒有辦法左右,但是還有一個人我們卻可能左右,而這個人卻直接影響這個案子的走向。”傅冠大聲笑道。
眾人皆不言語,不知道傅冠說道人是誰,孔運貞迫不及待地問道:“傅大人,同僚數載,別老買關子了,誰啊?”
“陳允澤!”傅冠笑著說道。
“陳允澤?他?怎么會是他?”
“陳允澤確實有這個影響力,可是他會聽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