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要是聽了咱們的,他們父子豈不是非死不可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張至發和眾人都覺得這件事情更難辦,可是傅冠卻是笑得頗為自信。
“呵呵,各位大人,等著看吧,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下官還需要確認一件事情,或者說等一個消息。”
看著平日不顯山漏水,老老實實的傅冠,此時謀劃起來如此毒辣,眾人也是吃驚不小。
陳允澤在錦衣衛的大牢里,簡直生不如死,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算活人,大腦已經一片迷糊,神志不清,整個人沒有知覺,唯一還有那么一點點感覺,就是老呼吸不上來,這樣他異常難受,渾身大汗淋漓,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兒啊,你受苦啦,你醒醒啊,我的兒啊,各位大爺,我們陳家可是九代單傳,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你們手下留情,放過我的兒子吧。”陳新甲苦苦哀求,可是沒有人理會。
“張三兒,這陳公子還是挺厲害的,一個富家公子居然挺了一晚上,少見,少見啊!”
“狗子哥,咱們甭管他,咱們喝咱們的酒就是了。”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陳新甲忽然狂怒發瘋起來,他的兒子真的已經奄奄一息了。
張三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我.....招,給我口水,我就......招了!”生死邊緣的陳允澤使勁兒地說出了幾個字。
張三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問道:“喂,狗子哥,陳公子剛剛好想說招供了。”
“哦?”
二人立刻來到陳允澤身邊,陳新甲本來還想勸阻自己的兒子,可是看到陳允澤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只能無奈地痛哭流涕。
張三上前便是問道:“快說吧,地圖藏在哪里了?”
“在,在......”
張三見陳允澤說話艱難,于是把土袋拿了下來,陳允澤猛吸了幾口,胸口一陣劇痛,不停地咳嗽,臉上頓時通紅。
“快說,在哪里!”
“在......西城城隍廟......佛像下面。”
那錦衣衛見陳允澤真招了,便對張三說道:“三兒,你在這看著,我去給指揮使大人報告。”
“哎喲,肚子疼,狗子哥,要不你在這守著,我去稟報,順便去方便方便。”
“懶牛懶馬屎尿多,行,那你去吧,我守著。”
張三走了過后,很快,冷面寒鐵駱養性就出現在了錦衣衛大牢內,此時陳允澤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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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人,好久不見,最近可還好?!”一個冷若冰霜的面孔,胸前兩串鐵鏈,腰間標配長刀,出現在陳新甲的面前。
陳新甲一邊輕柔著自己兒子的胸口,一邊冷哼道:“哼,拜駱指揮使所賜,陳某現在雖然蓬頭垢面,身著囚服,但是,好得很!!”
“呵呵,陳大人說笑了,我駱某乃是一介武夫,不懂外廷大人們的勾心斗角,不過這錦衣衛大牢卻是我的職責范圍,在下也是職責所在。在下也不相信陳大人通敵賣國,所以在下抓令公子的時候,并沒有抓陳大人,要不是皇上直接下令,在下豈敢動陳大人分毫。”駱養性不卑不亢地說著。
在說道皇帝直接下令的時候,陳新甲手上突然一哆嗦。
“駱大人,可否求你一件事情!”
“陳侍郎有事兒請講,只要是能辦到的,在下絕對辦到!”
“好,幫我帶一封信出去!”
“可以,但是我必須先過目!”駱養性一臉冰冷,連目光也是冰冷的。
陳新甲內心波瀾起伏,有一種悲涼的感覺,這駱養性都覺得自己通敵賣國了,自己還能走得出這森森大牢么?
“哈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