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子,前幾日你得到的鹽引或許是假的。”
“啊?這怎么肯能,那鹽引我瞧過,沒有問題啊!”范彪不相信。
張三道:“那就不清楚了,昨日秦大人提審李國豪,問李國豪是否丟失了鹽引,李國豪矢口否認,今天秦大人果然從李府的李老爺手里又拿到了一張十萬斤的鹽引,或許李府不止一張鹽引吧。”
“不可能,這不是十斤,是十萬斤,鹽可不必糧食,李府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難道我看走眼了?”范彪喃喃道,開始不自信起來,自己手上的鹽引搞不好真是假的,到時候這鹽引兌不了食鹽,那麻煩就大了,鰲拜肯定饒不了自己,別說鰲拜了,就是自己父親也會兇狠地責備自己。
“照范公子這么說,這件事情就很奇怪了。哎,這也跟咱們的買賣無關,你后面的二十兩黃金,盡快給我。”張三不想那么多。
范彪見張三起身準備離開,急道:“張總旗,只要李云澤人頭落地,到時候二十兩黃金我一定如數奉上,不過我可以再加二十兩,只要張大人可以幫我把錦衣衛大牢內的鹽引偷出來。”
“那可不行,風險太大了!”張三開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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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彪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于是加價道:“三十兩。”
“四十兩!”張三出價,范彪略有猶豫,但還是答應了。
等張三提著酒肉再次回到錦衣衛大牢,秦翼明、杜勛等人正嚴正以待地等他,杜勛一張黑臉,怒目橫眉、煞氣濃烈。張三明顯感覺到出了什么問題,內心一陣心虛。
“秦大人、杜大人,這是怎么了,這么看著下官?”
杜勛也不客氣,直接怒道:“哼,吃里爬外的家伙,給我抓起來!”
“大人,我冤枉啊!”張三不明所以,開口喊冤。
“你去悅北酒樓何事?”秦翼明問道。
張三臉色煞白,心虛不已,繼續狡辯道:“我是去買酒肉的。”
“你個殺天刀的,買酒肉需要待那么久?還是秦大人聰明,讓人搜查了你的家,還有這三十兩黃金是怎么回事兒?”杜勛直接打開桌上的布包裹,里面都是黃金。
張三此時心里防線已經崩塌,這黃金是他藏在家里的,是范彪買通他的錢,于是跪地道:“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秦翼明道:“今日我早已經命人跟蹤你,在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杜公公已經派人查了你的家里,這么多黃金,恐怕不是你一個錦衣衛總旗該有的吧。老實交代,或可酌情從輕處理。”
“錦衣衛的家規你是知道的,快說,包你家人安全!”杜勛習慣性地威脅道。
張三跪地求饒,杜勛不耐煩道:“還不快講,否則哀家現在就砍了你!”
“大人,是范家的公子范彪,他讓下官這么做的。”張三交代道。
“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是,大人,前些日子,范彪找到下官,讓下官將那日在李府盜竊的賊人的尸體偷給他,小的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兒,于是就答應了。后來小的才知道,原來這賊人的肚子里藏了一顆蠟燭丸,里面有李家的鹽引,小的真的是事后才知曉啊大人。”張三不停磕頭道。
“鹽引?就這些?”杜勛喝問道。
“還有,范彪讓下官幫他通報消息,當初陳公子交代藏圖地點,小的趕在錦衣衛到達之前,先告訴范彪陳公子交......代的地點,范彪再派人將......山東圖稿藏于西城的城隍廟,這樣陳公子跟韃子勾連的罪民就......算坐實了。”張三此時已經嚇得肝膽俱裂,渾身發抖。
眾人這才解惑,原來如此,這樣一來,陳允澤通敵賣國也算是鐵板釘釘了。
“范彪為何要陷害陳公子?”杜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