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軍在山西陜西好不容易才取得優勢,如果現在將主力抽調出來,陜西流賊勢必做大。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該如何?張大人,你是首輔,你來說說!”崇禎不耐煩地問道。
張至發出列,悠然道:“皇上,賞罰不均,士氣不振,法度不張,制度崩壞,人心潰散,此次官兵打敗,如不處置了罪魁禍首,不激勵將士們的士氣,如何能有可用之兵?”
崇禎一臉的不開心,張至發又在老調重彈,崇禎明確了一下自己的問題,道:“現在朕是問,該從哪里抽調士兵,鎮壓流竄河南的亂匪。”
“皇上,河南之地比之陜西,民情要好,流賊在河南登高一呼,響應著不多,可是若是有人在陜西登高一呼造反,響應者云集影從,所以,秦軍斷然不可調!”張至發肯定道。
崇禎點了點頭,張至發這話在理,若是陜西空虛了,恐怕后果更加嚴重,他也覺得陜西之兵不可調,可問題是陜西秦軍也不調動,他似乎就真沒有軍力調動了,難道放任不管?
江淮之地,在眾文臣看來,就是大將們的墳墓,左良玉敗了、陳洪范敗了、劉良佐也敗了,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把那個該死的秦翼明推進去?
“皇上,你似乎忘記了一個人啊?”孔運貞忽然提醒道。
“哦?孔大人指的是?”崇禎疑惑道。
“今年的新科武狀元,新任的湖廣總兵秦翼明!秦總兵之前就大敗流賊張獻忠,而后又招降劉國能,秦大人實力可見一斑啊!”
“哈哈,對啊!朕怎么將秦愛卿給忘了!朕的秦愛卿到哪里了?”
明末之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