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模樣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趾高氣昂地飛了回去。
“我說,軍令還沒來嗎?”劉赟雙手搭在椅背上,懶洋洋地說著:“我從武松兄弟那里過來都閑著兩天了,在不打仗,這城里的姑娘可就要被我給迷地走不動道了。”
“你小子裝什么啊,是把妓院的女人夠勾搭走吧?”
“姓楊的,你小子不拆我臺會死啊!”
“哎呀,我說你們什么時候能出發啊,人家都快煩死了。”南宮未不耐煩地打斷了二人的爭吵:“就算不讓人家上戰場,至少也得跟著去看看吧?”
“妹子,這就是你不對了啊。”劉赟站了起來,在室內漫不經心地晃悠著,似笑非笑地說道:“岳飛可是特意交代過我們照顧好你,我們哪敢讓弟妹你這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受傷啊……哎呦!”
“你再瞎說試一下,誰弱不禁風啊!”
“得,得,得,大小姐我錯了,饒了我好吧!”
“你們適可而止吧,這里是軍營啊!”
“你個新來的再裝個試試,老子跟著大哥的時候,你還在哪里種田吧,也敢對我發號施令了?”
“靠,有種出來單練啊!”
“報,楊將軍,岳將軍軍令來報,我部兵馬即刻啟程,攻擊凌州!”
而此時的幾處深山中。
“上官兄,軍令來了啊。”
“哦,蔣兄不妨說來聽聽。”
“對東昌……發起進攻!”
……
“老徐,軍令來了,目標,青州!”
“林將軍,軍令已下達,目標東平!”
“杜將軍,我們已經看見軍師的大營了,我們……活下來了啊!”
“好!”朱武看著手中的軍令,大喝一聲道:“文興,你帶人圍攻曾頭市,其余人,對濟州發起總攻!”
“等等!”
眉頭皺了皺,看向了帳外倒下的幾個衣著殘破不堪的人時,馬擴的眼神劇烈地抖動一下。
而此時的河南,曹州附近五十里。
“呵呵,看樣子,聞煥章就要上鉤了。”
岳飛駕馭著飛馳的幽影,耳邊回蕩著的是大片奔騰的馬蹄聲,他的視線從手上的飛鴿傳書快速掠過,一抹笑意,漸漸從嘴角所蔓延開來。
燥熱的風拂過臉龐,揚塵遍布漫天,吹散了他的束發,岳飛猛地一勒韁繩,只聽吁的一聲,他停了下來,望向了附近的人群。
凌亂的頭發飄蕩開來,遮住了視線,他也毫不在意,只有眼神中的那一抹堅定在告訴著所有人,他現在的心思。
“各位,隨我一起殺回去,讓聞煥章首尾不能相顧,徹底崩潰,這一戰,幫助董平大哥重回天下巔峰!”
三天后,曹州城外。
看著一片狼藉的扎營處,聞煥章渾身都在顫抖,眼神中的兇光更是讓跟隨他多年他的東方二兄弟,此刻都感到有些陌生。
“混賬,中了他們的圈套!”周昂猛地一刀砍斷了附近的松樹,怒喝道:“既然岳飛只出動了部分人馬偽裝主力打東京,對曹州也是佯攻,那他們想必另有圖謀,我們還是趕緊回去!”
“你這廝還在胡言亂語!”東方立怒罵道:“要不是你非得回去守東京,逼著聞大人回軍,我們會這么被動嗎?”
周昂一聽,頓時來了火氣:“老子是奉太尉大人命令,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況且,為臣者自當為君不顧生死,如今朝廷大軍在外防備契丹人陳兵邊境的的百萬大軍,若是賊人攻陷了東京你可能負的起責?”
“少在這裝忠臣,誰不知道你和高俅以前是如何欺君罔上的,還在這當了婊子立牌坊?”東方立拿過長槍,就要上來和周昂拼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