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仍讓他很頭痛她在家里整個當他不存在。夏天就穿著汗衫出來,有時候連胸罩都不戴,下身就貼著條短褲,還是那種很性感的。每天早晨,蓬頭垢面就在客廳里和他打招呼,上完廁所連衣服都沒有系好,就拉門出來了。 她看他的眼神都不像是女人看男人的那種,目光中絲毫沒有羞恥和尷尬。時間久了,他也麻木了,因為他看她也不像是男人看女人,居然連一點和想法都沒有。如果她破門沖進來想欲行非禮的話,他一定會大叫落荒逃去。
有一陣子她忽然失蹤了,半個月后,她又忽然出現了,說去了趟日本,并且在那里丟掉了數碼相機。
至今為止,她因何去日本,誰出錢請她去日本都是個謎。
工作在潛水鳥心中的地位在發生改變,每當清晨從睡夢中醒過來時,他感覺夢想離他竟然是這樣遙遠,像一顆偏離軌道的星球,正遙遙飄向更遠的太空。也許現在的工作狀況根本不是他大學時想的那樣,有成就,有地位,能夠實現自己的價值。價值變得含糊不清,甚至從某種程度,每天的工作無異于在一層層剝去外面的虛殼,漸漸顯示出內在根本沒有什么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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