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看了一下午的電視。
媽媽路過房間聽見里面的聲音,就嘎吱開門瞅了瞅說了句你沒睡?既然不睡,就出來陪你媽說會兒子話。
他倒是懶怠動,但是媽媽端了杯水給他后,就一本正經開始和他說起了那個叫盈盈的女孩子。
說那個叫盈盈的女孩子不光模樣水靈喜人,人也和順溫柔,上幾個月自己生病那陣子她們母女又是如何地照顧她,整天在醫院陪著,天底下哪里再找尋這樣好的一個兒媳婦?這是天賜的良緣……aa1tiaaa1tia
潛水鳥默默聽著。
媽媽說媽想過了,過了正月初一,就安排你們見個面。相信媽,你一定也會喜歡的。
潛水鳥有些憋不住了,說道這個事情不用那么急的。
媽媽干脆走了進來,在床邊那把太師椅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你來一趟不容易,怎么能不急?說實話,媽媽這些年早就急了。不見不見,說不定你哪天忽然就抬腳走人了。媽怎么會不了解你的脾氣,就和你老爹一個樣,倔,又硬又倔。媽什么事情都依著你,唯獨這事,媽媽替你做主了。……
潛水鳥壓在心里的那句話,一個沒留神就順著一口氣溜了出來我不想見。
這無疑像是當頭一棒,愣是讓媽媽一下木在那里,她出神地看著他小會兒,忽然齜牙一笑,說我知道,不好意思?沒事,媽媽也會在一邊,不會讓你們兩個覺得尷尬的。
那天傍晚,母子兩人就為了這見不見面一事索性吵了起來。
媽媽天生就是個剛烈的女人,本來覺得自己這通張羅可謂是天人可鑒,熱熱的一腔母親的心,沒想到偏偏碰來了一鼻子的灰。
早就有些按耐不住,火氣像是加了烈碳的爐子,哧溜哧溜往上冒。
她素來知道兒子的脾氣,雖說也是悶,但的的確確和他老子實在是兩個不同花樣的悶法。
他老子若是看到她滿面怒容,杏目圓睜早就軟了半截,膽都破了,哪還敢大聲喘氣,便依著什么就是什么,黑的也是白的了,指驢子也當是馬了。
但兒子無疑偏偏還繼承了自己剛硬的那點臭脾氣,悶在那里,沒事喜歡玩深沉,小時候就是一副打死都不吭氣的習性,吃痛也是咬牙流淚,就是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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