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突兀,中國人嘛,沒必要整得像個歐洲人一樣的高鼻梁。
就因為冷清荷反對,所以自己遲遲沒有下定決心。但是眼前這位天降的姐姐,卻出乎意料的擁有一個歐洲人的高挺鼻梁。看的杜鷗煞是羨慕。
心里嘀咕一個父親的孩子,怎么就這樣不一樣?
又一想對了,怪道不是一個媽媽肚子里出來的孩子,隔層肚皮隔層山,整出來的人就是這樣不一般。
忽然間,對那個說是已病入膏肓的未知人充滿了好奇,她該是怎么樣一個女人?比自己的媽媽漂亮還是丑陋?聽爸爸說,年輕時很是好強,這點子上就和媽媽完全不一。aa1tiaaa1tia
在杜鷗眼里,媽媽是個忍氣吞聲,逆來順受,且脾氣是天底下最好,人也是最善良的女人了。這些年她篤信佛教,不問紅塵世事,也不干涉公司的任何事情,除了平時在家照顧父親的飲食起居外,隔山差五還會隨著一些善女人去山里的廟宇聽經禮佛,滌蕩塵念,同時也祝愿家人一切安康。
媽媽看上去特別恬靜平和,就像那一汪池水,無波無紋,任它春花秋月,我自不驚皈依。
本來杜鷗認為爸爸一生中就只有媽媽和自己,如今忽然多出個女兒,還多個未名女人,察言觀色能感覺出,鐵石心腸般的爸爸為這個女人動過很深的情。只是多情自古傷離別,多少愁情,怎堪回?
推人及己,忽然又想到了自己和冷清荷不知道前途到底如何?心下不免優思泛濫。
一時無心和眼前這位姐姐糾纏,就急急說里面搭乘電梯到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就行了。
那女子笑說謝謝你了,小兄弟。你在這里工作?
杜鷗也皮里陽秋地一笑說是,以后或許還有機會碰見。
匆匆與她別后,杜鷗驅車去了市郊的一處茶館,茶館在一個園林里,園林本是一所私家宅院,據說主人曾是前清的探花,滿門編修,到他這輩上,算是祖墳冒青煙,官至禮部尚書。這個庭院就是他為了母親居住而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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