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坐下,然后看了眼呆若木雞的冷清荷,低沉著說你過來——
冷清荷膽怯地走過去,就在他對面坐下,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就垂著頭坐著不響。
媽媽梅玨也跟了過來,不聲不響地在丈夫邊上坐下,順手把手提包就擱在茶幾上。也是一臉焦慮地注視著冷清荷。
冷清荷此刻被他們這樣注視著,感到渾身像是被針扎般難受。但是她天生膽小柔弱,從小到大樣樣事情都是聽從爸爸媽媽的安排,從來也沒有忤逆過他們,而且她從來還沒有看見父親母親同時這樣震怒過,所以被嚇得不敢吱聲。altiaaltia
冷志義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兒半天,然后忽然長嘆了口氣,說了句收拾東西,今天就跟我們回家。
冷清荷驀然抬頭,含淚望著他,失聲說爸爸——
冷志義看著女兒,又是心痛又是惱火,但也無可奈何,說你還想怎么樣?我就搞不明白了。
冷清荷愣了一下,是啊,自己還想怎么樣?雖然杜鷗信誓旦旦,但是這已經(jīng)成了定局。
冷清荷說爸爸,你能告訴我,你們怎么知道的?
媽媽梅玨在一邊憋不住了,破口說還問我們怎么知道的?親戚朋友當(dāng)中都知道了,就我們不知道。我們像個傻瓜一樣等著聽你們的好消息。我們的老臉都被你丟盡了。你不要忘記,你爸爸在這里不是沒有生意,一個親戚就在這里工作,人家被作為邀請客戶參加了婚禮,看到新娘不是你,還特意打電話來問我們,說咦,你不是說你女兒和他們集團(tuán)ceo的兒子在談戀愛嗎?怎么新娘是別人?我們當(dāng)時就聽糊涂了,什么結(jié)婚?然后他就把那事一說,你說我們怎么回答?altiaaltia
冷清荷心一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梅玨臉上滿是怒容,指著冷清荷發(fā)狠說人家結(jié)婚都快過去兩個月了,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你怎么不打電話回家告訴我們這個事情?你還住在這里干什么?你準(zhǔn)備當(dāng)他的情人,嗯?你怎么那么賤?
冷清荷眼淚嘩地一下就下來了。她垂首不語,只是默默淌著眼淚,自顧淌淚,也不去擦。
梅玨聲音都開始發(fā)顫,尖著嗓門說我也被你糊弄過去了,還以為那個杜鷗小子只是家里有些原因,暫時緩緩,沒想到這小子那么有心機(jī),娶一個再玩弄一個,今天這小子虧得不在,不然的話,我直接和他拼命——
冷志義摟住了妻子過分傷心而顫抖的肩膀,安慰道慢慢說吧,你也別太激動了。
梅玨忽然也垂下了淚水,痛哭著說你說我們女兒怎么那么傻?那么傻?怎么會這樣?
冷志義安撫了妻子一會兒,然后對冷清荷說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收拾東西,今天跟我們回家。
冷清荷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忽然直著嗓門吼了一句不,爸爸,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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