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提到這個話題,秦人都難免對某位天才橫溢卻從來不肯專心正業的原家女咬牙切齒不已)。
可如今,圣元人的萬丈光芒卻在雪山人面前黯然失色,七倍的數據差,使得雙方簡直不像是一個物種。
而所謂站得越高,跌得越狠,這些年圣元人對自家太子殿下的吹噓不遺余力,話說得太慢,一旦反噬到來……
所以若是按照紅山人的方案,在白驍的表演之后將雙方的對比數據公開出去,簡直是個抽爛人半張臉的響亮耳光!
而許柏廉恰到好處的入場攪局,則完打斷了這出預演的精髓環節,語註手持著新鮮出爐的對比數據,有些遺憾地抬頭看著解說臺的擴音器,難得這次她還想認真地拋頭露面一下呢……看來是沒機會了。
不過也罷,許柏廉的入場,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原詩所扮演的角色,正是為了應對許柏廉的。
許柏廉宛如愛國中年一般跳入場中,固然是間接地挽回了圣元太子和圣元帝國的顏面,卻等于將自己置入了龍潭虎穴之中,任人凌……宰割。
但許柏廉卻然沒有刀俎魚肉的自覺,他看也沒有看原詩一眼,目光牢牢鎖定在白驍身上,然后發出了一聲冷笑。
“紅山人想要證明自己的高明,就別用這種拙劣的雙簧人偶戲!會被金錢收買的戰爭機械,簡直笑死人!”
這句話倒真是直戳要害,白驍用錢箱收買大秦金將那一幕……的確有些超乎預期,讓人想要往回圓都不知道該怎么圓。
的確啊,你再怎么強調大秦金將驍勇善戰,各項數據指標遠勝于大秦金兵,可大秦金兵當時可是一直跟圣元太子戰斗到最后一個零件的……這大秦金將明明還絲毫不落下風,結果被白驍一摞龍之淚就收買的戰意收斂,的確是大大的污點。
許柏廉又說道“真想證明自己,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能要接下我一招,只要一招就好,你們紅山人的豐功偉績,我自會替你們宣揚,不,用不著我親自去說,你們紅山人的宣傳機器就可以大肆宣揚起來了,而我能的說服力,可比那尊會被收買的廢物要強得多了?!?
這當然是實話。
大秦金將的戰斗力,更多是停留在紙面上,被發明打造出來至今,它的實戰履歷近乎為零,但許柏廉對秦人的刻骨仇恨卻已經是“罄竹難書”了。白驍打平大秦金將可以說是秦人的雙簧,但如果他能通過許柏廉的考驗,那就真的是貨真價實打了圣元的臉了。
之后,不待原詩等人回應,許柏廉已經朗聲開口道“我是圣元宗師許柏廉,自圣城前來西大陸作學術交流,我的身份地位,但凡有些許見識的人應該都很清楚,而我的考驗,也遠比區區金傀儡要有價值得多?!?
這番話后,觀眾席上不出所料地引起了一片混亂。
“這孫子誰啊?!”
“長得跟性病患者似的,我們要不要往后坐一點啊……”
當然,除了一些完不關注魔道頂點的市井之人,大部分人都還是對許柏廉這三個字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是那條圣元瘋狗!?”
“據說見了秦人就咬,只要咬住就絕不松口……紅山學院怎么把他放進來了?!”
“這瘋狗也太不要臉了吧,堂堂宗師居然專門下場去針對一個學生!?”
“但這其實已經是在承認白驍的實力,需要圣元人用宗師才能應對了吧?那還考驗什么,直接吹爆白驍就行了嘛……”
許柏廉身為魔道宗師,對自己這副外表孱弱的肉身進行過無數慘無人道的改造,五感之敏銳遠超尋常,場外的議論聲自然盡收耳中……一時間心中積憤澎湃。
“這群卑鄙無知的秦國雜碎……”
一邊暗自咬牙切齒,許柏廉一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