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系幌金繩?”
在六道宗中有著一件寶物,能夠算是仙馭之器中的佼佼者,在六道宗建立之初便鎮壓一域宗派,有著“萬物可縛,無利可斷”之名,在百年前曾經有過荒族入侵之時,那時六道宗與修行盟聯合對抗荒族,六道宗強者便動用子系幌金繩強行捆住一名八重地位的荒族強者,為三垣之地的強者爭取了時間。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六道宗愈發明白強大的重要性,為了防止不被其他勢力,六道宗開始韜光養晦,在往后百年之間,收斂自身勢力,并且將這件寶物收藏不用,時隔這般,這件仙馭之器再次現世,但是卻是為了束縛一名四重地位的青年。
以青龍宗的強悍,自然知道這件秘事,而子系幌金繩的名字也收納在諸寶鑒之中,而那“萬物可縛”之法的霸道也是舉世難聞,即便是一些通天之物也不敢夸下這般言辭,而能夠困住八重地位荒族強者,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破開的,至少以陟百步的實力,做不到。
在被束縛的瞬間,陟百步已然運轉元氣開始沖擊這子系幌金繩,然而這看似普通的繩子,卻限制住了他的元結構造,他甚至沒有辦法完全的施展出最后的手段,可是這幌金繩將他的身軀禁錮在這里,他逃不開也躲不掉,若是東墜在這時發動攻擊,他必死無疑。
東墜抬手之間,便有著一道玄黃氣凝結,已然將這道最強必殺之招鎖定了陟百步,即便他在此時逃脫,只要不是超越七重地位的力量,便沒有可能擋得住這一招。
“沒用的,你縱然是武道天才 ,但實際上武道境界并不是很高,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掙脫這子系幌金繩根本不可能,我若是動用這道玄黃氣,你的肉軀與靈魂將會在一瞬間崩潰,你逃不掉的,交出藏媒之心吧!我不可能殺你的,我現在放開你的束縛,你能使用空纏子,將藏媒之心送出來,我便留給你一線生機。”
彥一在一旁道:“陟百步公子,你還是乖乖交出藏媒之心吧,你這般身份東墜大長老自然不會殺你,只要活著,萬事都還有余地,往后你若是想要報復我們,也是有機會的,但你這一次站在生死邊緣,請謹慎面對自己的選擇。”
陟百步面色冰冷,喝問道:“若是我將藏媒之心交出,你們能讓我活下來?”
東墜道:“是,這是老夫允諾你的,往后你隨我前往六道宗便好,只要不離開六道宗,你的命便永遠是你的,年輕人有些雄心壯志沒有錯,但若是不知道自己的立場與處境,那便是一種愚蠢了。即便是選擇與我為敵,但我仍然相信你不是一個蠢人。”
陟百步暗暗思索,許久之后,神色變化,心念一動,空纏子便發出微弱的光芒,一塊拳頭大的赤紅色晶石緩緩飄出,經過了許長時間的孕育,然后經由催化,這座玉山終于誕生了唯一的可以讓世人矚目的寶物,只是可以這藏媒之心沒有在陟百步手中待多久時間,便要再次易主了。
東墜與彥一目光逐漸火熱,只要將這藏媒之心順利拿回去,這次任務便是成功的,即便是讓修行盟與第七幕都與他們為敵,也都是值得的。而第七幕的辜閑、闞軒,修行盟的焦鯤等人神情便復雜起來,因為東墜大長老的不可戰勝,他們甚至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甚至都沒有敢于像陟百步一樣站在東墜面前向他宣戰,因為身份不同立場不同,他們的生死在此刻便不由他們自己決定。
辜閑暗暗道:“讓六道宗得到藏媒之心,這個朱天野最大的變數將變得更強,而且此次他們通過玉山的藏媒完全可以讓宗門勢力強盛許多,到時候修行盟與第七幕想要壓制六道宗可就難了。但是,我們好像是沒有改變的實力,而且這人怎么處置我們還是問題,上面的人似乎還無法到達這里。”
闞軒道:“大人不必擔憂,東墜不會殺我們,因為我是第四十九旗旗主,而大人是那里的人,他雖然是六道宗的人,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