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無故樹敵。而那藏媒之心,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地步了,只需要隱藏在暗處等待時機便好,雖然上面的人無法找到這里,但他們定然已經感知到了異處,說不定很快就會來到了?!?
這般言辭從來都像是安慰自己一樣,心中期待著某個結局。
而就在藏媒之心將要送到東墜手上的時候,方向突然改變,竟然朝著另一邊的玉山飛去。
東墜驚覺,急忙動用元結束縛藏媒之心,但此刻那藏媒之心卻像是外表裹著一層金粉,讓東墜的手段一時都沒有辦法鎖定。
陟百步仍然被子系幌金繩禁錮在原地,他大笑著看著東墜,道:“想要我向你屈服,我便不再是陟百步了,我告訴你,有我陟百步的地方,所有事物 便放浪不羈,不受任何事物拘束,即便是你六重地位的實力在這里,也沒有辦法束縛,我倒是想要看你如何救下這藏媒之心,它既然誕生于這玉山,那便與這玉山一起毀滅?!?
東墜大怒,以他的身份何時被一介黃毛小子如何欺騙,還作出這般行徑,讓他的臉面如何放下,那懸浮在空中的玄黃氣便朝著陟百步射去,沒有了藏媒之心讓他分心,他可以很果斷地將這陟百步擊殺在這里,而有幌金繩束縛,他根本不需要回頭看,而他現在的目標便是追上藏媒之心,同時身形朝著迅疾飛走的藏媒之心追去。
陟百步看著玄黃氣在眼中緩緩放大,其中似乎攜帶著不可抵擋的能量,只是這般速度在他認為卻是招數的最大缺陷,若沒有他現今無法改變身形,完全可以隨意躲避開來,但似乎正是因為這子系幌金繩的絕對束縛,正好契合玄黃氣的巨大殺傷,對于一般人來說絕對是無法改變的招數。
但,對于此時的陟百步而言,卻是一種挑戰。
“來吧,那就搏命一次!”
從某種層面上講,陟百步是無法破解這種招式的,但是在這種生死之境之中,正好激發他內心的死戰之意,他便能發揮出平時不能施展的能力,在這一刻白光幾乎淹沒了他的身體。
而面對身后的這般動靜,東墜幾乎都沒有想要感知發生了什么,在子系幌金繩與玄黃氣的組合之下,所有人必將承受這一擊,而以陟百步的實力,即便是動用了最后隱藏的手段,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挺立到最后,即便僥幸在這一招中活下來,那也絕對已經失去了戰斗的力量。
他的目標是藏媒之心。
“可惡,這陟百步真是硬骨頭,在臨死之時還要在藏媒之心留下印記,想要用這種手段分散我的注意力,只要我得到藏媒之心,便會囚禁他的殘魂,將他做成傀儡守衛我六道宗!”
眼看著藏媒之心飛入了玉山之中,東墜也緊跟著沖了進去,而就在這時,整座玉山卻像是受到了某種震動,在這時候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而旋即石壁開始分崩離析。
“所有人退后!”
彥一立即指揮六道宗的人往一邊撤退,因為這座玉山實在是太過高大,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所帶來的影響也是極為巨大的,盡管東墜是地位強者,但也不敢站在玉山崩塌的中心,只是施展了一道元結憑借包裹在藏媒之心中,便迅速退了出來。
彥一看著這般動靜,急忙道:“大長老,那藏媒之心……”
東墜道:“藏媒之心被我用絕強的力量保護住了,現在我能夠隱約感受到藏媒之心的大體狀態,待得這玉山崩塌穩定下來,便動用人手挖掘,藏媒之心定然還沒有損壞?!?
彥一道:“大長老,那這玉山的崩塌難道是陟百步的手段?”
東墜道:“應該是,但是我還不能肯定?!狈?
但當東墜回頭的時候,卻見那本應被束縛在原地的陟百步已然消失不見,那片地方有著一灘血跡,而子系幌金繩也不見了。
“什么?怎么可能?我與子系幌金繩的聯系沒有被隔斷,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