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八,現已初孕煞氣,若他們想要金屬,來戰我便是,這天地就是因為這些貪婪無知的人頭精怪,才變得骯臟難忍。”蒼伏愷憤慨,一吐不快。
白晶長劍在空中靜立,蒙紗女子手中一握,將一塊不知名的物什扔向那紫袍男子,眉目之間除了無奈,竟表現不得其它情緒。
“今日一戰,無論誰輸誰贏,都將是上界宗派執法者對我蒼伏愷追殺的開端,我早已知曉這條路的艱難,但我紫袍長劍,狂傲成魔,任誰阻擋都將化為塵土。我蒼伏愷要做千古間無人敢做的事,收集九種極品金屬,煅鑄天下最強的神器,然后掃除荒族,清滅寰宇。”
后人曾道“尋心無所以,紫袍狂此行!”究竟是誰對誰錯,終究是不可知曉,但來者去人,都在無所畏懼地走著!
離去,總歸是難以啟齒的糾纏。
即便早已打定主意,但等收拾好行囊,看著這故舊的屋舍與鄉陌,那條濟活黃石的山溪依然潺潺流過,青山與草木都給離人一種苦澀的情緒,因為離別,所以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珍貴。姜鳴、小高、仲海三人自幼生活在這片貧苦的土地,不知多少次忍饑挨餓才至成年有糊口的能力,然而歲正青年,卻要背井離鄉,他們都不愿說,與同樣對黃石鎮有著深厚感情的木家父女呆呆站了很久,終于是不能再停留了。
“如今的黃石危機四伏,焚松道人還未現身,朱天野世家子弟的混入,更不知是否又將出現新的鐘鐵鋒,我們只有在風口浪尖處敢于舍棄,才有機會活下去。”姜鳴擔憂地看著周宅廣場的方向,似乎有種莫名的不安在心底醞釀。
“嗯。”木青嵐惘然應聲,卻又不忘問一句“葵姒小姐怎么沒有跟我們一起走?”姜鳴面色一怔,答道“她與任降英早便認識,黑衣捕牙有了那等變故,她害怕任降英失瘋找那人拼命,而且任降英作為將那個宗派的強者引進黃石的人,本就逃不掉最后的戰爭,她只說是該陪他一遭。”
從逃生到離去,僅僅不到十日時間,一行五人站在荒漠邊,暗暗瞥過這座故鄉小鎮,而后背起大包行李,向著黃沙肆虐的漠地走去,他們周身隱隱有淡青色光芒閃爍,風沙卻停止吹向他們,最后五人消失在了漫天的黃沙中,好像是去向了更遙遠的城池。
周宅廣場,這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地展開,蒙紗女子扈江離作為羿玄宗年輕一代最具潛力的武道天才,挑戰曾殺戮無數的劍魔蒼伏愷,交戰自是超凡入圣,能有幸見到這般戰斗的也只有那寥寥幾人而已。
戰斗沒有輸贏,紫袍男子帶人離去,有著自己海闊天空的目的。而羿玄宗的眾人也沒有阻攔,很快將回到三垣之地,承擔更重大的責任。
這個世界上,正值武道繁衍至巔峰的時代,沒有一朝貧賤的凡士,更多的是魚龍翻身的志才,他們迎著原野中狂躁的風霜,雙目炳若晨星地注視著遙遠浩瀚的天際,無時無刻不在強大自身的路上攀援。
姜鳴溝通過身體中的神秘殘魂前輩,問他到底要去往何處?前輩卻不知,他未見過那里,只是從些許古典中發現過那個名字,或許那個名字并不止代表一個地域,更是某個人的姓名。
“蕁巖者,不知何?人見之山野,如逢山市,山崖似飛,青碧極致,好似翩翩公子也。然,終見不清楚,只道山市。”
“蕁草,天生絕毒,觸者無相無生,七日后化為銅水,無藥可治,故又名“七情子“。蕁草雖毒,卻非凡有,只仙地蕁巖廣植,盛時連為花海,奇香千里,色引萬類蜂蝶,如在大千身享逍遙。”
“古有士入洪荒,路遇一老者,自稱蕁巖,士見之震驚,暴斃而亡。”
……
“恕我直言,夜泉前輩,這蕁巖不知是人是物,是否真的存在?您的愛人是否真的找到那里了嗎?而且即便我們找到了蕁巖,前輩你又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