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辱之。”
眾人沉默,這已然是解不開的恩怨,終須羅湖親自解決。
“蝶,來認識一下我的兩位兄弟,林寒,楚泓。”羅湖并未因蝶的容貌毀壞而生出罅隙,撫著蝶的手轉(zhuǎn)過身,已然是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蝶微微躬身,道“小女子見過兩位公子!”
身型偏瘦、一臉憨厚的楚泓走上前來,笑道“不用行禮的,以后你跟羅湖成了親,我們可都是沾親了。”林寒也笑著點頭,表示附和。
姜鳴目光打量著楚泓,恍然若思這便是林寒尋找癸木芝草要救的人?
他倒是沒有為初見怠慢而怪罪什么,只對楚泓話中的“沾親”二字反復咀嚼,不由得想起林寒在失齡峰山南說過的話“生為孤兒并且結(jié)識了幾位情深似海的兄弟”,意味深濃。
卻見楚泓走上前來,打斷姜鳴的失神,道“姜兄,幸得你相助取得癸木芝草,不然我這條腿可真的就廢了。受我一拜。”
姜鳴連忙止住,道“不用這樣,我也并沒有出多少力,我們喝杯酒就好,行禮倒是可以免了。”
“哎,姜鳴,這是他的心意,他們幾個都想這樣感謝你,若不是我抹不開面子,也該為你當日相助行禮致謝的。”林寒打諢道。
林寒雖然是玩笑神色,但姜鳴卻清楚話中的認真,他們幾人就像是真正的兄弟一般,彼此嘻鬧,彼此關(guān)護,這正是姜鳴希冀而不得的情誼,比之與仲海、小高之間的情誼更深,更純粹。
楚泓肅然躬身行禮致了謝,頓時變了一張嬉笑的臉,說道“林寒可是念叨了你不少,聽得我耳朵都結(jié)了繭,你們不會真的像老津說的那樣,私下有事情吧!”
姜鳴與林寒頗為尷尬,羅湖、楚泓、申夷憂都笑了起來,他們自然都明白話中是何意思,也就只有蝶疑容鋪面,心思未免單純了些。
林寒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到笑得花枝亂顫的申夷憂,頓時仿佛看見了救星,連忙道“姜鳴,你也帶了朋友,為何不向我們引見引見?”
楚泓也在此時投過目光,細致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他自然是一眼便能猜到女子與姜鳴的關(guān)系,但仍不免對女子驚艷的外貌而吃驚。
正等著姜鳴或者蝶來介紹,申夷憂卻邁前一步,抱臂放在了胸前,輕咳兩聲,冷笑道“小白臉,這么快就忘了我了?”
林寒細細端詳著,總覺得申夷憂是頗為眼熟的,但總記不起來在何處見過,而且能稱呼他為小白臉,一般人卻真不敢這樣叫。
他心中疑惑更甚,申夷憂的這張臉慢慢與他腦海中的人影重合,雖然是有著許多細節(jié)上的差別,但大體輪廓卻是相差無二。
“申羽?”
林寒難以置信地望著申夷憂,又望向怪笑的姜鳴,竟然失態(tài)地連連退后了好幾步,哭笑不得地道“怎么……呀,我真是醉瞎了我的眼睛!”
申夷憂卻輕啐一口,沒好氣地道“真是跟他一樣的丑態(tài)!”
羅湖、楚泓與蝶都不知道這其中故事,注意到林寒一副活見了鬼的表情,正要詢問緣由,卻又見姜鳴暗暗竊笑,而申夷憂直直瞪著林寒,將幾人詢問的話生生咽住。
申夷憂道:“當初你可是挺看不起我的,小白臉,今天要是不自罰一杯,我可不答應(yīng)。”
林寒苦笑,想要索救于姜鳴,卻發(fā)現(xiàn)那個干了一件厲害事的家伙,正躲在申夷憂身后幸災(zāi)樂禍,心思頗為復雜地拍了拍額頭,道:“申小姐,全怪我當初無禮了。”
林寒舉杯,仰天飲盡。
故人相逢,自然是寒暄把酒,唯一場濃醉不可辜負。六人圍坐,舉盞碰杯,蝶不沾酒味,她也樂得坐在羅湖身旁,只盈盈笑意,不多插話。
酒桌上的另一位女人則是完全相反的態(tài)度,其他人喝多少,她便隨飲多少,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