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精壯大漢身邊,道“看你這副精壯身軀,似乎早些參加過軍隊?”
大漢停下來,道“稟告統領,在下毛同,曾經在南部蠻郡一帶為匪,因為……”梁津突然變臉喝道“我讓你停下沖拳了嗎?”大漢急忙再次馬步沖拳,在這位武學大師的面前,他沒有敢再囂張半分。梁津道“繼續說,我的時間很有限!”
大漢道“因為秦兵圍剿,我只能做了流匪,在那一帶打家劫舍維持生計。因為早先幾年練過些拳腳功夫,現在也算是個五段人位的武者。”
梁津微微點頭,便走開了,朝著一名沒了力氣的甲士一腳踢出,不免又是一頓大罵。大漢松了口氣,他以為梁津要找他的麻煩,但竟然只是問了些平常問題,便離開了,這令他十分訝異。大漢目光斜睨過去,大概隔了三個隊列的一名面色頗為滄桑的甲士沖他一瞪,他大漢便立刻不敢再胡思亂想,又開始規規矩矩地沖拳起來。
過了一會兒,梁津喝令全軍道“現在,左右兩人為一組,勝者繼續挑選對手,直到場上站立的人只剩下一個,我要看到你們的真實搏殺能力,若有不認真對待者,處以二十棘杖責罰。”
又見這二百多人開始操練起來,因為有著梁津那條軍令約束,沒有一人敢不用力,兩人之間的角逐顯得十分滑稽,因為實力的顯著差異,有的人可以一招便將對手擊敗,有的則直接抱成一團扭打,爭強好勝的匪氣一覽無遺。
梁津朝著喬任道“注意觀察他們當中那些藏拙者,他們才是這支隊伍真正不聽軍令的原因。”四名副將皆是一愣,顯然他們沒有料到梁津竟然能在主持訓練之時,看穿這隊伍中他們看不穿的一些東西。
幾分鐘過去,有著接近四分之三的甲士倒地不起,其他數人還在對峙打斗,場面雖然有些混亂,梁津卻完全不害怕隊伍會真正大亂。他走至軍前,道“所有人聽令,倒在地上的全部退后,至今還站著的來到我這里,我要親自驗證你們的實力。”
這大概有三十多人的
隊伍中,那名叫做毛同的大漢也在其中,余下幾個馮慶也都是頗為熟悉,那些平日里鬧事的幾乎都在其中。馮慶道“二統領這種辦法真是極秒,借由軍令之威,令得所有人都全力接受訓練,再用比斗的辦法篩選出其中強一些的武者,按照那些鬧事的人好勝心理,極為容易便將他們全部剔除了出來,統領的這條方法實在是老道之法。”
大漢毛同道“統領,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一群人圍攻你一人?”
梁津道“并非如此,我想要做的便是篩選出你們之中的優異者,然后成為新的校尉甚至是我的近衛,你們應該知道我今天過來親自訓練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因為你們這支隊伍不守軍律,才剛剛加入臥華山,便想要爭個強弱高下,我今天便給你們這個機會,若是你們無意,便可退下。”
有一名甲士道“統領,不知你說的話可算數?我們都曾是流匪出身,既然參了軍,便想要有一番作為,只要統領能許諾,我們一定能拿出對應的實力出來。”
梁津環顧四周,望著眾甲士,道“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有數十個站著的甲士互相對視了幾眼,又看著為首的毛同火熱的情緒,便往后退了退,示明了自己的態度。到最后只剩下十一個人站在梁津面前,其中便是包括了毛同一眾。
梁津冷笑道“來吧,讓我看看你們如此囂張的理由!”、
“那就,冒犯統領了!”
這十一人其實都明白,他們聯手也不可能戰勝武學大師,他們只因為梁津的許諾,而想要拼命的表現自己,不管他們前時攪亂隊伍的訓練,還是喜好出頭爭斗,都是為了用自己的實力爭個職位而已。
十一人迅速與梁津打斗起來,初始梁津只守不攻,在于更準確地看清楚這些人的真實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