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系。
姜鳴見場面突然暴躁起來,也并不想因為這件事與呼延伍在此時鬧僵,便道:“并不是什么大事,那人有些太過桀驁了,想要搶走我的方轅戟,我不允,他便挑釁我,我當時重傷在身,對付一名七段人位武者都有著為難,自然是打不過他,所以便算是吃了虧,但也沒有什么,日后討回場子便行了?!?
眾人也都是開始相信這般解釋,只是蒙閬卻始終皺著眉頭,他之前便敏銳地發覺,姜鳴對于呼延伍的殺意已經極為鼎盛,甚至超過了這些秦王朝的將領,能將他變得那般情緒失控,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挑釁。
林寒淡漠雙眼,此時卻是出奇地安靜,但姜鳴看向他時,他卻只有一聲極為冰冷的話。
“這場戰事結束,我幫你宰了他!”
姜鳴心中一驚,甚至是營帳中的所有人都是格外驚訝,林寒從來沒有表現出極端的情緒失控,但今日的這道兇狠的聲音,確實是他發出來的。
姜鳴笑了笑,雖然有了林寒這般沒有遺力的支持,但是他卻不能直接將呼延伍視為敵人,在這個時間呼延伍身死,極有可能引起臥華山內部矛盾,臥華山現有的成績很大部分都是梁津幾人創造出來的,他并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將之摧毀。他道:“再說吧!建立營兵的事情也不用提了,我自有我的方法?!?
這時帳簾緩緩掀開,卻是范瓊與烏達拿著飯菜來了,姜鳴便借口填一填肚子,走出了營帳。
之后諸位臥華山軍營中的高層都接受了大夫的檢查,幾乎都派出了疾熱病的傳染,只有馮慶一人也是有了起紅疹的跡象,便在羅湖的命令下將之暫時撤去了一應職務,接受治療與休假去了。如此一來,這眾多副將之中,現在就只剩下梁津的三名副將還身有職務,不得不說現在的軍營之中已經在中堅力量上出現了極大的斷層。
在正午過后,全營遷往交趾山脈,打著躲避酷暑的名號,將整個營盤都變成了山林之兵,往后數日,身患疾熱之毒的兵士也是逐漸減少,意味著避暑之法也是取得了一些實質性的作用。人人
幾日之后,姜鳴與慕涯在山林之中閑走,并雖然漫聊一些趣事,就像是慕涯初到臥華山那時,輕松自在也是悠然不已。
慕涯道:“看樣子,你現在的傷也是痊愈了?”
姜鳴道:“自然是痊愈了,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可是遠超一般人,據說羅湖好像還有些隱患好沒有恢復完好,如此對比便能查看出許多端倪了吧!”
慕涯道:“你這身逆天的恢復能力自然不是先天便存在的,我猜想你定然是身上有什么寶物,不對,即便說你身上有著一件神物我也相信,不過我的建議還是盡量少用,想要駕馭世間的力量都是需要代價的,現在你還沒有達到地位境界,并沒有仙靈的那本能耐?!?
姜鳴心中一驚,也不知道慕涯是真的知道的什么,還是猜測出來的,不過這說法竟然是差點便洞悉了他的秘密,他只得淡然笑著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解釋。
慕涯又道:“小乙小雪走后,你似乎有很多感慨?”
陳乙徹與陳辛雪在移營那天便離開了,似乎是挑了個隨意的日子,也沒有驚動其他人,只是給慕涯與他說了一聲,畢竟他們只是這營中的普通的六段武者,而且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軍銜職位,他們的離去并不會有誰注意。只是,姜鳴還是感覺到了那種離愁別緒的存在,遂道:“當初我在黃石鎮的時候,也有著兩個好兄弟,他們跟我一起長大,可謂是在孤兒時代最大的依靠。不過他們只是普通人,很普通的那種,在夜泱城中我們便分散了,那時的感覺與送別陳家兄妹的感覺很相似?!?
慕涯笑道:“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似乎只有要朋友,便會經歷這些事情。人見得多了,經歷得也多,想要追求的便也多了,于是人們想要走向遠方,至于在何處,卻是沒有人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