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以后一段時間都不得不與羊塔風城主打交道,所以你們也定然想要弄清楚,羊塔風城主將對我們采取怎么樣的策略吧?”
梁津道:“姜鳴,你便不要賣關子了,平日子你與慕涯先生最為要好,這些事情你自然也知道一些,不如你來說吧,方才羊塔風的突然現身,將我心中許多的疑惑填補,擔又給我留下了更多的疑惑,這些疑惑與慕涯先生的計謀息息相關,想來今日都能說清楚了。”
羊塔風淡淡笑著,道:“不用著急,我的立場一時半會不會改變,若是想要對你們臥華山動手,在你們打進交趾城的時候,我便會幫助龐路的軍隊對你們進行打擊,而不是在這些日子里虛張聲勢,你說我說的對嗎,慕涯先生?”
慕涯道:“羊塔風城主所言固然是極有道理的,但是我必須糾正一點,我們這支殘軍能夠占領交趾城,靠的不是誰的仁慈誰的忍讓,而是我的計謀與全軍將士的通力合作,我更有理由相信,即便那日羊塔風城主手下的城兵參與對抗,我們也仍然可以將之擊敗,并且來到交趾城中。”
慕涯雖然外表是儒士模樣,但此時的言辭卻深藏鋒芒,其中的錚錚語氣,令的羊塔風神色微驚,雖然這種外交上一言一語的壓制對大局并起不了什么影響,但是卻極大地克制了他想要謀取更大的利益的野心。
羊塔風沉眉道:“慕涯先生延續犀利,想來便是這般說服蠻兵北上進攻秦兵的吧?”
慕涯道:“城主這是什么意思?蠻兵北上與我有什么關系?莫不是你以為這些都是我的手段吧?”
羊塔風心中一驚 卻是試探道:“四海城中的那支蠻兵之中,除了蠻族統帥金函、赤頓、怒爾袞,應該還有著其他人吧?”
慕涯低下了頭,不禁嗤笑出聲,抬起頭見這舉動有些失禮,便道:“城主想的倒是有些多了,你接下來是應該問我,在大明窟的毒龍子從四海城撤出之后,為何蠻兵能恰好趕上去,并且與羅曜華等人發生沖突,但是這個問題我卻不能夠回應你,我早已經察覺到了蠻兵暗暗遷營的舉動,至少大明窟與蠻兵有什么交易,我卻是不太明白。”
聽完慕涯這外交辭令式的回答,羊塔風陷入了沉默,而林寒等人則是更加疑惑,在羊塔風身邊的黑衣人卻問道:“慕涯先生,此事暫且不提,我倒是想知道,先前你聯絡我與大明窟的矯平文,其實只是說明了一些暫時的合作策略,而未提及到底執行何種計劃,但是大明窟卻能恰逢其時地來到山林戰場,并且解救你們臥華山的軍隊,貴軍的二統領與大明窟的交易,我充當了見證者,但是這些事我卻不知,是否算是對我這個人的藐視?”
這等像是在惡意挑釁的言辭并沒有激怒慕涯,他只是笑了笑,便直視著黑衣人的眼睛,道:“即便是蔑視,又能如何?參與我計劃的九段宗師,只是為了方便我的監視,若不是我尚且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怎會作出這種舉動?”
羊塔風面色一沉,道:“慕涯先生,你說這話是何意?莫非是真想挑起我與你們臥華山的大戰嗎?”
梁津連忙揮手道:“慕涯先生,我們犯不著這般對待,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為重。”
林寒卻私問姜鳴道:“你知道這是什么緣故嗎?”
姜鳴道:“早在大戰之前,慕涯便已經預料到了危機,所以便暗中聯合了大明窟,梁津應該是知道的,能代表臥華山軍營的,也只有他。但是似乎,這場交易并沒有讓梁津很是爽快。”
慕涯對于這一幕似乎早有猜測,神色依舊安然,道:“羊塔風城主,你其實也不用說這些威脅的話,因為現在你與臥華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一損俱損,你之所以想要責怪我們,只是想要在接下來的談判之中博得更大的利益權柄而已。況且,這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錯,你帶著一個并不是武學宗師的人前來,難道以為能蒙混過我的眼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