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塔風驚退兩步,他還沒有說什么話,那黑衣人確實開口了:“你在說什么……”
這種爭辯沒有任何意義。
“你真的以為我沒有看破嗎?”慕涯冷哼一聲,而后隨手將一杯酒灑在桌面上,而后露出食指在酒中畫了一個奇怪的字符,突然間,那酒桌上竟然平白無故卷起一股風,直接擊打在黑衣人的胸膛是哪個,黑衣人曲肘來擋,但依然是被推出去幾步。軒軒書吧
慕涯斜睨著羊塔風道:“九段宗師竟然孱弱如此,羊塔風城主,你若是還打算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讓他死在這里!”
羊塔風無言,他似乎在醞釀著某種情緒。
慕涯見到羊塔風這般姿態,手掌成刀便向著那黑衣人劈砍而去,黑衣人連躲兩招,被慕涯抓住漏洞一腳踢開,在這包廂之中,黑衣人已經別逼得再無退路。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了那黑衣人面前,看其裝扮也是蒙面黑衣,但是他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卻是讓眾人相信,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武者。
“住手吧,他只是聽從了我的吩咐,這事與羊塔風并沒有關系!”
祝禍隨手將慕涯推開,巍然的身影站在包廂門前,竟使得眾人都有些感到壓迫。
梁津、林寒幾人都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即便對方是武學宗師,但只要他敢向慕涯動手,他們定然會在第一時間出手迎敵。
羊塔風感受到了當下氣氛的緊張,盡管其他人并沒有選擇針對他,但是他卻沒有慶幸的感覺,他能感到的,只有一點心悸,還有無數的震驚。
慕涯抬眼掃視過眾人,微微感到感動名,但還是抬起了手掌,道:“不知,我是該叫你祝禍,還是該叫你凌統之?”
祝禍瞳孔緊縮,一臉兇惡的瞪著慕涯,輕喝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慕涯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說,我知道的都是那些允許被知道的,畢竟我沒有經歷皇子化蛇迷案,也不知道那場無聲的戰爭究竟死了多少人?”
祝禍無語。
羊塔風卻顯得有些匆忙,冷聲道:“慕涯先生,這件事我們私下來談,如何?”
慕涯道:“我很想當著臥華山的這些統領的面,將你的這件事說出來,這樣一來,你們今后也會真正將臥華山當做盟友。”
祝禍威嚇道:“你想試試嗎?你只要敢說一字,你定然會死的很慘,我可不會在乎你有著什么智謀。”
姜鳴越過酒桌,無戟之勢頓時展開,警惕著著九段宗師的一舉一動。
“姜鳴,退下吧,我想要跟這位武學宗師過兩招,不想讓其他人打擾。”慕涯揮了揮手,神色顯得很隨意,仿佛他只是去打算在買菜的時候講價,可是現在局勢的兇險卻讓姜鳴幾人不敢放松警惕,慕涯只得又道:“退后吧,我可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姜鳴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退后。林寒幾人也是退了幾步。
他們在干什么?讓一名七段人位的武學與九段人位武學宗師比斗,這莫不是在讓他去送死?即便只有兩招,他也絕對抵擋不過。
慕涯緩緩退下雙臂,突然在祝禍腳下升起一個橢圓形的黑色法陣,隨著慕涯手指一動,一副強大的風流便在法陣之中涌出,在祝禍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風卷化成刀刃刺向他的身軀。祝禍能夠感受到這股風卷的強勢,在接觸到自己身體的時候,身上的黑衣已經被割破,好在他有著靈活的身法,才能在這種超越凡武的手段之中僥幸保全。
法陣顏色漸漸暗淡,風卷也是緩緩消散,慕涯臉色頓時蒼白了許多,而反觀那在法陣之中的祝禍,竟然是單膝跪在了地上。
祝禍大口喘了幾口氣,直視著慕涯道:“修陣大師,果然厲害,我認輸。”
話音剛落,包廂后的兩扇門突然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