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雖然我兒子看上她,但為了我的計劃,只能委屈他了。”
卻見徐聰邊一墨甲男子立,正是那被稱之為天下紈绔莫出其右的徐樊世,他此刻伴著猙獰的笑意,盯著姜鳴邊的申夷憂,遍是嫉妒。
姜鳴心中惱怒,但想要正面與這不知人數的悍匪對抗,還要迎擊徐聰的交手,他不由得有些懼怕自己不是徐聰的對手,若是在這種交手之中敗了,他便連一點防備的力量都沒有了,比起這樣的冒險,直接妥協在徐聰邊住下,倒是一條頗為中肯的選擇。
可徐聰為人狠,在那些毒計上面他也不一定是徐聰的對手,若是進了賊窩,想要再出來就難了。姜鳴在猶豫,在思考所有的利弊,若是他一人,倒是可以在這匪軍之中進退自如,但有著申夷憂牽扯,他難免多些顧忌。
就在這時,心中傳來夜泉的聲音:“先前那名地位修者已經在向這個方向奔來,還有申家的那些那些嘍啰,估計是察覺出了這里的動靜。”
姜鳴心中一驚,前有攔路虎,后有食人狼,眼下他的進退將變得格外艱難。
但細細想來,若是他與申夷憂躲進徐聰的隊伍之中,徐聰固然一時之間不會謀害,但那地位修者問與盤查,徐聰自然是會將他們兩人交出,到那種時候他便會徹底面對兩方的追拿,陷入的險境并不會比這時輕松。
申夷憂臉色突變,似乎也是感應到了什么,在姜鳴耳邊道:“申家的人呢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
申夷憂應該是還有著其他可以探知申家動靜的物品,才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姜鳴望著申夷憂,從懷中取出一朵木花出來,將之交到了申夷憂手中,道:“它叫‘瀚海之幽’,拿好了,今可又是死局了,我們沖出去!”
申夷憂望著那瀚海之幽,微微吃驚,道:“這是木花?還有香味?倒是十分精致,看來你花了不少心思。”
姜鳴道:“這可是我一點點刻出來的。木石尚有香氣,人怎會沒有感?夷憂,你所在乎的,等出去之后我會告訴你的,這次就繼續牢牢地跟在我后吧!”
申夷憂久久呆怔,為那一句“木石尚有香氣,人怎會沒有感”而踟躕,最后她也抓住了最后一道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徐聰遠遠看到這一幕,似乎已經猜定了姜鳴的決定,道:“看來我還是想了太多不太現實的東西,你是那個姜鳴,而不是臥華山的其他人,自然是不可能向我低頭,看來你們已經決心要在我這里沖出去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三千匪甲,列陣!”
只聽得徐聰一聲高呼,那山林之中隱藏的千名悍勇皆聞風而動,極有規律地向著姜鳴與申夷憂圍殺而來,而徐聰也已經拿過了自己慣用的長刀,似乎要用最短的時間將姜鳴拿下。
“我還沒說我的決定,你這人,也自以為是了些。”姜鳴苦笑一聲,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這山林之中這般動靜,想來那申家之人很快就會被引來,他必須速戰速決。
姜鳴仰天打了一聲口哨,像是暗號一般,徐聰還在四周張望恐有伏兵時,姜鳴已經舉起方轅戟向著最為薄弱的一點攻殺去,只不過短短三合,便砍翻了數名徐聰精心培養出來的悍勇之兵。
“好小子,只是想借此來轉移我的注意力嗎?我可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你!”
徐聰大呼一聲,便提著達到沖殺而去,姜鳴是八段人位巔峰,在當初就只是輸了他幾招,在這千人之中除了他再沒有人是姜鳴的對手,也只有他一人,才配成為姜鳴的對手。
申夷憂牢牢跟在姜鳴后,手持一柄短劍,時不時地向著姜鳴后的兵士補刀,她雖然實力不強,但往往能夠抓住機會,將那些與姜鳴正面迎擊而不死的兵士恰到好處地刺殺,她也是有些一些武道修行基礎,不會懼怕一般的兵士,這樣一來也可以避免姜鳴為了救她而陷入一些麻煩。
徐聰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