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讓你們取得寶物的功勞,也應該是被你記仇了。”
林寒心中惱怒,面上卻笑道:“自然不會,白人前輩多慮了,這是對我們二人的磨礪。”
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林寒有著自己的思量。
白人看在眼中,卻未點破。
姜鳴卻捧起了那柄黯然無光的玉如意,用一種奇怪的嗓音道:“前輩認得這柄玉如意?”
不將生死談,反而拿出了其他無關緊要的事,白人微微一愣,饒有興趣地望向姜鳴,道:“你不知道這柄玉如意的來歷?”
姜鳴搖了搖頭。
白人拿過了那柄玉如意,握在手中,道:“我的那個時代,三垣之地有著一位驚才絕艷之人,名叫做夜泉,你可知道?”
姜鳴瞳孔猛地收縮,形也向后退了退,他警惕地望著白人,道:“你與夜泉前輩有著什么關系?”
白人望見姜鳴這般反應,揮手之間,有著一道小型的陣法從姜鳴腳下生出,姜鳴急忙躲避,但那道陣法卻已經進入了姜鳴的體。
白人卻在這時面容驚呆,他望向姜鳴,道:“是……是那樣嗎?”
姜鳴看向白人,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隨后猶豫地點了點頭。
白人問道:“他隕落了嗎?”
姜鳴再次點了點頭。
白人眼中頓時有了幾分落寞,緩緩道:“他是我的知遇者,只是變成這般天地,我也沒有辦法幫他,他所面臨的是整個三垣之地的譴責,我在往后三十年,才成就了巔峰狀態,但饒是那樣,為了封印一個荒族尊者,便也要用生命去付出,我幫不了他啊!”
姜鳴試探道:“前輩與夜泉前輩很熟?”
白人道:“若是沒有夜泉,也就沒有那之后的白人。他救了我,用的便是這柄玉如意;他教了我許多本領,我一陣法修為的基礎,都是來自于他的點撥。”
姜鳴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況下,遇到與夜泉曾有交集的白人,似乎他有著善意。
“罷了罷了,我一個都已經隕落的人,有什么資格說這些。”白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望向一旁的少女,道:“他死了,好多人都死了,但是荒族還是在不停地入侵與擴張,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做這些悲痛之言了。”
“主人……”少女滿面憂傷,含著淚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白人。
白人摸了摸少女的頭,道:“每個人都會死的,不是嗎?我會在這非潭之中,永遠守護著你們的。”
少女再次撲入了白人的懷里,低聲抽泣起來。
白人將哀嘆,旋即又收住了自己的緒,望向姜鳴道:“今算是我讓你們受了傷,我想要補償你們,你們覺得怎么樣?”
林寒不語。
姜鳴瞥了瞥林寒,旋即上前道:“給我這位兄弟一些補償嗎,我與夜泉前輩關系不錯,既然前輩與夜泉前輩有舊,那我也沒有必要糾結這些,全當作一場歷練便是了。”
“哦?”
白人微微一怔,笑道:“這般言語,似乎表明你與夜泉的關系不是一般啊!雖說是如此,但是一些東西還是要給的,那場磨練之境雖然不是我自主施展的,但我因此被喚醒,我便看到了其中所有的影響,包括你,的聲音。”
“所以,我想問你,你愿不愿意,繼承我的陣法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