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道:“常安先生還有雅興,再過三,就是旗戰了,這一次可是先生最后的機會了,若是還不能憑借這一次重返旗級組織,只怕你這往后一輩子都難以翻了。”
常安笑了笑,道:“邶裘大人,你現在份可是非常尊貴,你得喚我樓主才對。當然,這一次可是有好多人都看著我,我自然是要拿下我該有的殊榮。”
邶裘道:“不管是先生也好,還是樓主也罷,曾經你可是差一點成為了闞軒旗主的副手的人,可是這數年時間里,你卻在秦王朝那種小城池內做樓主,以你的才能自然是看不上這樣的位置,我可等著先生出手啦。”
常安道:“邶裘大人說笑了,我終究只是一介樓主,但是邶裘大人的份比一般的旗主都要尊貴,我自然不會因此而攀高枝。往我離開闞軒旗主的時候,沒有人送別,我邊甚至只有兩名六段人位的武者護衛,如今我自然也不會有多余的想法,只管將這當做一場正常不過來的比試對待即可。”
邶裘道:“看來常安先生對于此次旗戰是手到擒來了?能夠在數年時間里,便找到剛才那兩個半步九段人位的武者輔佐,在參戰的二百多個樓級組織之中這樣的實力已經頗為不弱,想來拿到冠軍也是有著機會的。”
常安道:“邶裘大人言重了,我還沒有自大到這種程度,參戰組織中可有著不少的強悍武者,浩、淼兄弟雖然有點能耐,但終究只是半步九段,若是遇到九段人位的武者,自然是不可戰勝,邶裘大人應該也很清楚,這其中可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你是在擔心會遙城的夏邑?”邶裘凝視著常安的眼睛,頗有玩味地道:“我如今也是九段人位,自然知道我與半步九段之間的差距,參戰樓級組織之中,也很少有著能夠突破這層境界的武者,除了那幾支脈主特地照拂的城池勢力,便只有夏邑的手下有一名九段人位的武學宗師了。”
常安仍然是淡然道:“夏邑樓主的確算是梟雄,能夠將遙城的勢力成功擴展向周邊城池,并且籠絡了許多盟友,因為有著種子樓級組織不會參戰的前提,夏邑樓主這一次應該有著不小的把握贏得冠軍。”
邶裘道:“我聽說,常安先生與那夏邑有舊?”
常安道:“也只是相識,并未有深交。”
邶裘道:“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那夏邑可是與常安先生有著不少的沖突。”
常安道:“那就是邶裘大人聽錯了,我與夏邑樓主只有一面之緣,更別說有著沖突了,而且他的遙城在戟天心帝國最為繁華的地帶,而我的交趾城如今卻已經毀了,兩者相隔甚遠,怎會有交集?”
邶裘注視著常安的眼睛,對于常安這般冷靜態度頗為不快,但仍然道:“那倒是了,我也認為是這樣,兩城相隔甚遠,自然是不會有絲毫交集。那消息之中說的,夏邑陷害常安的事也定然是傳言而已,更別說他說服闞軒旗主強行驅逐常安先生的事了,對嗎?”
常安稍稍一驚,手指不由得一顫,旋即道:“自然是這樣。”
邶裘瞬間便捕捉到了常安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其實在我說啊,那闞軒與夏邑都不過是目光短淺之輩,若是常安先生能夠在我手下做事,我這是會百般哀求,更別說驅逐了。在朱天野第五十旗中,我可是沒有見到幾個有能耐的人。”
常安注意到邶裘的目光,故意將眼神低了低,道:“這些事旁人自有論斷。”
這番話的意思在于他并沒有肯定或者否認邶裘的論點,似乎要將各個勢力都照顧到,不愿得罪任何一方,只是這樣的目的,似乎是邶裘早就猜測到了。
邶裘道:“算了,不說這些了,我猜一下,旗戰每個樓級組織都要派出三人參加,先前那兩人應該都是先生你的心腹,半步九段的實力確實在諸多樓級組織中算作強悍了,不知這第三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