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笑了笑,道:“這個倒是秘密,不方便將之透露給邶裘大人,畢竟大人雖然年輕,但是地位卻一點也不低,有著脈主在后面給你撐腰,這次旗戰監察之職恐怕都有大人的一個位置,到時候所有參賽者都一目了然不是嗎?”
邶裘知道這是常安故意在繞開他的問題,將話題扯到了他上,也沒有其他神色變化,道:“監察可是早就有人了,這次是脈主親自派遣下來的人,這消息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但卻故意這樣問我,倒是有些不厚道了。我這次被任命輔佐委判,比賽的勝負可都是我來論斷的。”
常安道:“委判的位置不都是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高人擔任的嗎?莫非是脈主大人想要磨練……”
“自然不是,只是我對其中一人說道,他老了,該去退休養老了,所以那人便離開了。”邶裘笑了笑,道:“那些人都是人老成精,有著極重的警惕心,故意是害怕得罪我,便將位置空了出來,脈主沒有辦法,才將這位置給了我。”
常安聽到這話,自然得出了許多有用的消息,這邶裘雖然年輕閱歷淺,但是對于人世故與權勢位置的把控,卻絲毫不遜色于一些老人,再加上他背后的算計與展現出來的實力,真的有可能會在往后成為第七幕的真正強者。
常安看向邶裘,微微低頭,道:“邶裘大人,往后可就多多照顧了。”
邶裘道:“常安先生,這般行為即便在第七幕中也是不被許的,你需不需要改正剛才的措辭。”
常安愣了愣,道:“這次我并沒有攜帶什么寶物,若是邶裘大人有什么看上的東西,只管要便是了。我常安定然傾盡所能,只要能讓我在旗戰中取得一個好名次就可以了。”
“這可是的賄賂啊,常安先生,你也真是敢說笑。哈哈哈哈!”邶裘大笑了幾聲,而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當初常安先生與我有一面之緣,此后定當多多協助。”
常安點了點頭,自然是不會將這番話當做依靠,他們都是在互相試探,話中有真有假,若是輕信便可能有損失,但若是不信也可能有著不好的影響,至于如何論斷,都由兩人自己思量。
邶裘道:“其實我此次來找常安先生,是有著一些事想要詢問,常安先生在交趾城建立組織,但是上一次秋絕曾經來到過交趾城附屬城池下染城,并且做了一些事,不知道先生有沒有了解?”
常安頓時便明白了邶裘話中的意思,秋絕與邶裘的份他們樓級組織的首領都很清楚,兩人都有著不小的能耐,雖說都可能成為這一脈的股肱之人,但是終究是一山不容二虎,兩人必定有著矛盾沖突。
常安微微思索,道:“此時我有聽說,但是因為秦王朝四皇子秋絕乃是經過了脈主認證的人,我的份是不能取刺探消息,只知道秋絕曾經來到了下染城,但是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沒有人知曉。”
邶裘并沒有懷疑,道:“秋絕的消息,你自然是不能探知,但是那里發生的一件大事,我可不信你沒有注意過。三位地位修者死在了下染城,甚至連三垣之地的上界宗派弟子都出動了,這般動靜其他樓主沒有發覺,但是你定然是有著一些警備的,對嗎?”
常安默然無聲,這時候他選擇不說話,雖然這樣更容易被懷疑,但是一旦出聲,不論是肯定還是否定,都會給邶裘落下口實,說不定他的計劃便會因為這樣的細節而毀于一旦。
邶裘道:“地位散修余肇錫、霍真,還有那在九府聯盟國一帶廣收門徒的洪姓老者,都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卻被死因迷糊,因為在這期間,從來沒有其他強者出手擊殺他們,至于那三垣之地的神女,更是不可能借著修行盟的名頭做這些事。”
“本來按照我的份,應該是有著權限知道其中的事的,但是在我派人查探之后,脈主竟然親自找上了我,并且告誡我停止手段,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