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鳴與林寒經過了數的奔波,也終究抵達了汾城,但是這座城池似乎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有趣,一般的城池繁華的背后定然有著許多鬧事物,但是這座因為第七幕旗戰而集結這么多人的汾城,似乎并不太相同。
“姜鳴啊,你有沒有覺得,這座城池的氛圍有些古怪?明明這么多人,怎么給人的感覺卻森森的。”
“第七幕以查探消息為業,隨旗戰參戰人手前來的自然有著無數的暗探,恐怕這些眼睛之中,還有著不少強悍的存在。”
兩人頗為惶恐地走在路上,接受著城中許多暗探打量的眼光,似乎他們被剝除得一絲不掛站在人群中,這是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雖然知道這些人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對他們不利,但兩人仍然難免心中不快。
就在這時,兩人突然看到前方人群擁堵起來,本來不想湊這種鬧,但是一旁有著幾人的竊語聲卻引起了兩人注意,細細聆聽了一番,大概知道了一些東西。
原來前面出現的人是第七幕的三位旗主,每一名旗主所領轄的地域之廣甚至超過了一些大帝國,他們手下的樓級組織多在重要城池與地區,有著極高的威懾力,更關鍵的是,每一位旗主的必要要求是本人也必須成為地位強者,對于凡人來說,地位境界便是仙靈之境,一次出現三名地位強者,自然會引起許多人的關注。
姜鳴與林寒都沒有詢問路人有關況,因為這周圍的人似乎都與第七幕有著不小的關系,貿然與之產生關系,這并不是一種理智的選擇。但是這算是一件不小的事,若是能夠從這件事之中尋找到一些旗戰的消息,對于姜鳴參加旗戰也有著不小的幫助。
躲在人群之中,林寒道:“你確定你要參加這旗戰?我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周圍的行人之中,幾乎都是七段、八段人位的武者,甚至其中還有著幾人應該是半步九段的程度,僅僅只是在這街道上,便有著這么多的高等武者,若是真正的的旗戰開啟,恐怕也會危機重重。而且我早就聽聞了這第七幕的旗戰規則,只要不直接致死,任何招式都是被許的,總覺得這旗戰沒有那么簡單。”
姜鳴道:“我早就收集過消息,這旗戰本就是第七幕用來培養武道人才與經營人才的噱頭,每一次旗戰開啟都會死很多人,即便他們止格殺對手,但仍然有著不殺的人用旗戰的地方來清除異己,第七幕也就像是一般的勢力機構,也會有著這些東西存在,說起來也確實兇險。”
林寒道苦笑不得,道:“那你可真是對自己有信心?雖說你答應常安的承諾,就應該去做,這是江湖中人應有的誠信,但是以你的脾來說,你應該不是很在乎這些才對?若是命丟了,往后什么可都沒有了。”
姜鳴道:“哪有這么嚴重啊?旗戰固然兇險,但我也有著自己思量,又不是非要一直戰斗下去,若是打不贏投降就行了,難道對手還敢沖下來砍死我?只是這一次,我卻逃避不了,若是平常事倒還算了,我要是覺得有風險,自然就早早地跑路了。”
林寒皺起了眉頭,道:“是因為煉茶師老先生?”
姜鳴稍稍有些傷感,道:“是有著煉茶師老先生的緣故,不該讓他白死,這是他對第七幕最后的仁慈。當然還有著其他,蒙閬的事也是常安幫助的,在這些事上,我可沒有那么不負責任,哪能說跑便跑,最起碼也得戰完第一場,給常安一個交代不是?”
林寒不語。
遙遙相望,卻見那三名穿黑色儒袍的中年人緩緩走入視線之中,根據一旁觀者所言,那三人依次是第四十九旗旗主刑成、第五十旗旗主闞軒、第五十二旗旗主虎恩,三人雖然面貌平凡,但是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大氣,就像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官員一般。
三位旗主皆帶著淡淡笑容,向著周遭人群掃過,而后仍然專注地走路,似乎他們的眼前只有道路,而這些為了瞻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