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的人,就像是螻蟻一般,甚至連最起碼的低頭他們都吝于去做。
“這是強者,但卻不是我想要成為的強者,若是不能讓天下人愿頷首,不是為了武力與聲名而低頭,那樣的強者也并沒有多少意思。”
姜鳴遠遠望向那三人,不僅輕嗤了一聲。
卻見那夏邑走著走著,上的一塊玉佩似乎掉落了,闞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卻沒有著急去接,而是看著那枚玉佩摔成了幾半。
就在圍觀的人群為之可惜的時候,卻見那闞軒手掌輕抬,那破碎者幾幾半的玉佩竟然是憑空扶起,懸立在他的手心之上,而后他輕吐一口氣,便見那碎玉便成了粉末,被闞軒隨意灑了出去。
圍觀的人群看見這一手,雖然只是一些小手段,但卻證明了地位強者的可怕,好像魔法一般地縱天地之力。
一旁的刑成與虎恩停下步調,看著闞軒在眾人面前展露這一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刑成則冷笑道:“看來闞軒旗主還是這么喜歡擺弄本事,你這一手懸空碎物我們倒是看得平常,這些常人倒是覺得新鮮。”
夏邑淡淡一笑,道:“只是些平常的手段,自然入不了兩位的法眼,不過也好讓這些后輩看看,讓他們知道自己與地位強者真正的差距。”
虎恩輕哼一聲,道:“我看怕是你自己想要展示一下自己有多強吧?真是小孩子心,要是在前幾年的脾氣,我非得當場教你怎樣學得穩重些。”
夏邑聽得這番話也不惱怒,他知道這虎恩就這脾氣,也知道這兩人都對他有著許多不爽,但他卻沒有所謂,道:“走吧,監察與委判早就在田字居等我們前去了,若是我們三個遲到了可不好。”
在這點短小的鬧劇之后,三人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聽眾人評論,第七幕的所有高層都在那城中心的田字居居住,此時應該是去商討開啟旗戰的諸多事宜去了,那個地方早已經被第七幕的高手把守,自然是進不去任何外人的。
姜鳴卻沒有管顧這里,他在那夏邑的玉佩落到地上的一瞬間,陡然察覺到了一種陣的變幻,他在接受了白人傳承之后,對于這些東西極為敏感,旋即他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在戟那玉佩碎裂之時,產生了一道極為隱晦的墜玉祭祀。
墜玉祭祀可以產生許多難以理解的力量,算得上是借用天地之力,化為祭祀所得,但是那玉佩墜所產生的祭祀之力,似乎微小得連虎恩、邢成都沒有絲毫感應,若是姜鳴接受了白人祭祀,在那一瞬間感應到了周遭的氣場有了微弱的變化,他也不會發現。
“確實是墜玉祭祀,可是那夏邑到底是要干什么?”
姜鳴疑惑不解,猛然察覺道后背之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種被窺探的感覺,就像是正在被掠奪精神一般,他急忙回頭看時,卻似乎有一道黑影,從那高樓之上掠過。
“難道是我會感覺錯了?”
姜鳴不是地位強者,沒有那能夠覆蓋數百米的靈識,所察覺到的一切都是因為感覺,他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小心謹慎了一些。
一旁的林寒道:“怎么了?怎么見你神不對?”
姜鳴道:“沒什么,還是那種被窺探的感覺,可能是我多疑了。”
兩人隨后便想要去尋找一個住處,先安定下來,然后再去尋找常安,讓他安排接下來的事,但一連找了幾家客棧,都被告知客滿,這讓他們意識到第七幕可能已經將全城的客棧都收歸使用了。
正在這時,從一旁走過來一名打扮普通的小廝,朝著兩人躬道:“兩位可是臥華山的姜鳴少俠與林寒少俠?”
姜鳴與林寒暗暗吃驚,這才進城不久,沒想到就已經被人盯上了,姜鳴點了點頭,還不待姜鳴說話,那小廝又道:“這城中所有的客棧都已經被第七幕組織包攬,沒有邀請信函的一律不能居住。常安樓主早就想到了這種況,小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