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命,還是替那闞軒閉嘴吧?!?
姜鳴笑了笑,道:“你這是害怕了嗎?面對地位強者,你似乎并沒有幾次,那等力量倒也著實駭人,若是我們直面那闞軒,只怕瞬間就被殺死了?!?
林寒道:“是有些恐懼,但不是怕,那等強者終究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夠抵擋的,不過你似乎好像表現得平靜,雖然我也知道你經歷的東西都極難猜測,但是還想要問你究竟與多少個地位強者說過話了?!?
“說話?這里的意思是指見到或者交手吧?”姜鳴微微思忖,道:“有好多了,槍俠門人董橫,還有那殺了我的蝎桀子,以及被詩兒姐控的幾個妖王,還有焚松道人,紫袍劍魔蒼伏愷,還有那頭巨狼,當然還有余肇錫,以及那位師姐……”
姜鳴盤點了一些,頓時覺得他這一路倒真是過得不是很順當,明明只是凡武武者,卻遇到了不少地位強者,不僅僅是見到,有的還見過手什么的,簡直惹煞旁人,但其實若是讓旁人經歷這些,說不定早就死在了某地。
看著姜鳴這般神色,林寒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看來你是大風大浪經歷慣了,對于這種事都習慣了,跟著你我真是有著吃驚啊。話說回來,你是怎么能夠察覺到這里的動靜的?”
姜鳴道:“這個事啊,其實說起來就有些說不清了,白人大人給我的傳承很神異,不僅包括了數十道高明陣法與陣法經驗,還讓我在領悟陣法的時候增加了許多的知識,還有便是那道陣魂的感應,對于這些陣與場的變化極為靈敏,我也因此能夠及早地發現這里的動靜?”
“陣與場?這是陣法修行的新名詞嗎?”林寒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他發現姜鳴經過了這次機遇之后,竟像是更為的神秘了,他不問道:“難道你的陣法修行也有了一定的成就?”
姜鳴道:“這倒是沒有,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白人傳承也只是將那些東西以不同于記憶傳輸的形勢刻印到了我的靈識中,我想要對其中的內容有所了解,便必須達到地位境界,現在的我連領悟陣法的資格都沒有,又怎么去掌控它?”
林寒道:“那你說的那些陣與場的理論是什么意思?”
姜鳴笑道:“這些才算是我通過白人傳承之后真正理解到的東西,可以說是陣法最基本的東西,就像是我看了一本書籍,但是白人前輩傳承給我的卻遠比一本書要豐富得多。我現在的狀態對于陣法可以說是似懂非懂,就像當初的慕涯一樣?!?
林寒回想之時,想起慕涯也對奇門之術有著一些理解,甚至能夠借用一些陣法的力量,一擊擊敗左雙立與右一常,而后甚至在交趾城中對九段人位的祝禍造成了一定的傷勢,但是當初的那些東西不是陣法,起碼不是林寒見到過的陣法。
姜鳴笑著解釋道:“先前慕涯同我解釋過,奇門之術其實就是陣法陣術的縮影,上古神流三式之一的奇門傳承下來只剩下了風后奇門與造化奇門,而如今三垣九野之中陣法所用的陣法都是這兩種奇門之術演化而來,算得上是慕涯在獨自鉆研那些原始的學問,而我只是僥幸學了別人的參悟而已?!?
林寒稍稍思索,道:“這般說來,那慕涯竟然能夠自己一人參悟陣法之秘,這可比一般的天才要強太多了,說不定后他獨創的陣術,要比你厲害得多,到時候故友相見,你可就尷尬了?!?
姜鳴道:“那倒沒有什么,慕涯在奇門修行上的天賦是我們公知的,當然他在這方面下的功夫也是難以想象的,盡管我接受了白人前輩的傳承,但仍然沒有把握在不久之后能夠在修陣這方面領先于他?!?
聽完這番評價,林寒再一次肯定了姜鳴的觀念,這個看似自負的人,似乎也會承認別人的強大,只是在面對的敵人的時候,就要顯得毒蛇許多。
林寒調侃問道:“慕涯當初可是憑借著奇門之術,先后擊敗了左雙立、右一常與那祝禍,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