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軒,難道你想在這里殺了我?汾城之中有著無數(shù)強者,周圍還有著眼線,若是脈主知道,你必死無疑!”
“我這道五鼎凌空之陣隔絕所有動靜,即便是脈主在汾城之中,也未必能夠感應得到,并非修陣者無法感知陣與場的波動,頓儒,你當真以為我會沒有準備?”
“即便如此,為了旗戰(zhàn)你便要殺我,雖然我們以往有些恩怨,但也不至于冒這么大的風險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夠給你,以后我們互相合作就是了,第四十三旗的全部樓主也都可以配合你的命令……”
“頓儒,你說話太可笑了,只要殺了你,你的什么我都可以得到,為什么還要留下你,給我后的計劃造成隱患?我早已在你邊安排了眼線,今騙你來此,我已經(jīng)計劃太長時間了。”
“闞軒,你不得好死,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讓你也葬在這里。”
話語落下,只見黑夜之中,那道黑影周陡然升騰起金色的火焰,還不待另一人反應,那大火便將兩人包裹住,但是另一人似乎早有準備,大手一揮,一道微型的陣法便慢慢變大,漸漸將那火焰遮掩住。
黑衣人同時出一道元結(jié)氣流,瞬間將不遠處的黑影中,那人竟然正是與他對戰(zhàn)的那人,不知使用了何種手段將形挪移到了那里,但卻依然沒有躲過他的觀察,隨著一聲慘叫,戰(zhàn)斗已然落下帷幕。
黑衣人走近那已經(jīng)死去的對手邊,從他懷中尋找了許久,將一塊有著黯淡金屬的物體揣進了懷里。
“還想要用這種手段逃出生天,真是可笑之極,你的這塊中品金屬,歸我了。”
黑衣人霍然感到心神不定,靈識展開間,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風吹草動,但是那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是什么,他沒有繼續(xù)在這里停留,雖說他的陣法掩蓋了許多動靜,但若是附近有強者窺探,他做的這些事可都被抖露出來了。
想到這些,黑衣人轉(zhuǎn)消失在黑暗之中,在離開十數(shù)分鐘之后,竟然又出現(xiàn)在了這里,像是在求證什么,又像是故意返回,他只是環(huán)顧四周,在發(fā)現(xiàn)并沒有其他異樣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茫茫夜色之中,玉如意的光芒緩緩照耀出來,將躲在灌木叢中的姜鳴林寒二人的面容,他們來到這里不久,但是剛好看到了不該看的事,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雖是與他們無關(guān),但是慶幸的是他們卻在地位強者的掌控之中躲避了監(jiān)察,這倒是算是不錯的考驗了。
姜鳴舒了一口氣,笑道:“看來那人走了,真是有些險,若非你拉著我躲藏,說不定就要被那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白人前輩之外的陣法大師,那般能力倒是比相同境界的修術(shù)者強太多了。”
林寒道:“我們還是快離開吧,說不動這里還有著其他強者窺探,我們知道了這件事算不上是好事,但若是被直接抓包在這里,說不定我們就跟那人的死要扯上關(guān)系了。”
兩人離開之后,并沒有直接會汾城,而且繞到了另一邊的城池中,打算等到天明之后在進去,反正他們離開的事是沒有辦法瞞住常安的,這個時候回去反而更加讓人生疑。
林寒道:“你說那地五十旗旗主闞軒為什么要殺死那絲四十五旗旗主頓儒?難道只是單純地為了奪取他上的寶物?明汾城之中定然是風雨飄搖,第七幕死了個旗主,這可不是小事,如何有人懷疑到那闞軒上,恐怕他的命也保不住了。”
姜鳴思忖許久,道:“這好像是沒有辦法解釋的,那些第七幕的大人物都是工于謀劃與經(jīng)營的人物,他們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我看那闞軒所圖甚大,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若是他們之間沒有過節(jié),恐怕就是為了圖謀財物地位了。”
林寒道:“算了,我們還是不要談?wù)撨@件事了,免得禍從口出,現(xiàn)在這汾城周圍都是第七幕的人,說不定就隔墻有耳了。雖然我們僥幸知道了這種秘密,但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