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yī)生,我非常尊重你在心理學上的專業(yè)水平,但是我們本身要你比想象的復雜的太多,所以別費心思去猜了。”
“可你在給自己開藥,這點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你會想著要消滅自己呢?”
“消滅自己?我只是想證明你根本做的就是無用功,別白費力氣了,這件事還得讓陸澤自己解決,別人?幫不了他。”
“你還是說的陸澤,而不是“我”,所以你們還是不同的,只是你們不愿承認?或者是怎么樣?”
“正山小種,金駿眉不錯,還有嗎?我想再來一杯。”
林悅竹聽到陸醫(yī)生的話,聳了聳肩膀,打了內(nèi)部座機,讓助理泡好后端過來,拿過茶壺,親自給陸澤倒了一杯,重新坐下后,手掌拖著下巴,興趣盎然的準備聽陸醫(yī)生的解釋。
“哈~我們是共同的,只是我們討厭他,很多人都討厭他,沒有幾個人喜歡他。”
“你是說很多?方便告訴我有多少嗎?”
“砰!”
陸澤突然猛的站起身,雙手使勁拍在桌面上,發(fā)出咣的一聲巨響,把茶杯都給拍倒了,茶水流了一桌子。
“跟你有關系嗎?我他嗎警告你,別他嗎自找不痛快,不然我會剁了你,和你的父母、老婆、孩子,你想知道這是什么滋味嗎?”
這不是演員陸澤,也不是醫(yī)生陸澤,這點林悅竹可以肯定,如果說演員陸澤的氣質(zhì)十分穩(wěn)重、大氣,醫(yī)生陸澤就是溫柔、和善,而眼前這個陸澤,眼神就跟蛇一樣,特別的陰毒且兇狠,最重要的是格外暴躁。
沈靖寒和林悅竹都被嚇了一大跳,這里個房間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而且他沒也想著在自己辦公室里準備點什么防身武器,看了看這個一米八多大個兒,二百來斤的壯漢,林悅竹果斷慫了,舉起雙手與肩膀平齊,苦笑著搖了搖頭。
“好吧,我錯了”
“不不不,沒事,他的話你不用在意,放輕松林醫(yī)生,抱歉,嚇到你了吧。”
陸澤再次坐在座位上,僅僅憑借氣質(zhì),林悅竹就能分辨出來,陸醫(yī)生重新占據(jù)了身體的主導地位。
“沒關系,只是他可夠兇的。”
“殺了七十多個人的在逃犯,這個性格很正常,我其實很討厭他,畢竟我的職業(yè)是救死扶傷,而他?只是個沒人性的劊子手,當然,他也沒在現(xiàn)實里殺人,你不用報警,告訴你其實也無妨,算上我,加上一個外來的傻子姑娘,加上陸澤本身,一千二百六十八個人。”
“多少!!??”
林悅竹都嚇蒙了,他曾經(jīng)見過一個女孩有五重人格,別以為五個很少,那女孩都被其他四個人格折磨的自殺兩回了,那種痛苦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的。
他有做好今天要破個記錄的準備,但一千多個人?陸澤特么是把小區(qū)搬腦子里去了?
“你沒聽錯,,所以我說這件事你管不了,唉時間不多了,有個朋友看你的鋼琴手癢了,想彈一首,介意嗎?”
林悅竹腦子很亂,一千多個人?開玩笑呢嗎?而且就剛才出來那個殺人犯的樣,怎么可能對陸澤有益處?萬一跑出來溜達一圈,沒意思了殺個人玩怎么辦?
“我不介意”
“你來彈吧,之前一直吹噓你彈琴有多厲害,我聽聽。”
“沒問題朋友。”
優(yōu)雅的男人坐在琴凳上,心痛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鄙視的看了看這架只能算一般的鋼琴,挺直了腰板,彈起了曲子。
這首曲子沈靖寒和林悅竹都沒聽過,很哀傷,帶著凄涼,似乎這位會彈鋼琴的陸澤心里有著說不出的苦楚。
直到最后一個音符落下,這個優(yōu)雅的男人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邊,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溫暖,轉(zhuǎn)過頭,看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