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的牙,在說話的同時用力一掰,一顆牙掉落下來,流出大量的鮮血。
“我一直覺得殺人沒什么大不了的,被殺也一樣,你做殺手,應該也有心理準備了吧!”
“啊!!!”
再次掰掉一顆牙,男人的開始抽搐,聲嘶力竭的慘叫,不停的搖晃手臂上的鐵索,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我曾經信過耶穌,我做過一段時間虔誠的天主教徒,但后來發現,其實我只對耶穌怎么被釘在十字架感興趣。”
從刑具桌上拿起幾個長鋼釘,小弟遞過來一柄鐵錘,賈賀龍沒有從手開始釘,而是從男人的膝蓋處,骨頭縫中間,釘了下去!
“澆醒他。”
一盆涼水潑上去,沒有醒,沒辦法,他只能再次把鐵釘用鐵鉗拔出來,這下伴隨著哀嚎,他醒了。
“很抱歉,由于你的嘴很硬,我不小心割開了你的筋”
“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開始求饒了,哭泣著對賈賀龍說抱歉,疼痛讓他懺悔了自己所做的事情,連帶著其他五個男人,也開始跟賈賀龍道歉。
“不用求饒,因為你們是一定要死的,也別妄想我給你們個痛快,不可能的,陪我好好玩用殺我一家的態度。”
賈賀龍把手套摘掉,對小弟招了招手,小弟給他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對男人吹了口煙霧,他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手表。
“時間足夠,咱們慢慢玩。”
然后把燃燒的香煙從剛才釘子釘出來的窟窿里插了進去。
慘叫聲傳出去很遠,而且越來越慘烈,不過沒人會來救他們,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他決定報復,徹底的報復,哪怕他不要這一聲的榮華富貴,賈賀龍也要報復,就像他現在所遭遇的一樣,狠狠的報復回來。
所以他決定開一個會,問問有沒有人愿意跟他一起玩命,就在一間他自己開的酒店里,大堂里站著的男人讓他討厭,畢竟他是阿豪最好的朋友。
不過賈賀龍先沒管他,而是直接上了樓,得到了一幫弟兄的點頭,他滿意了,只是他還有最后一個兒子活著,他可不能死了。
這小子當初來認他的時候,賈賀龍就知道這個叫賈長偉的小孩就是他跟梁玉淑的孩子,只是當初沒認罷了,現在其他的孩子都死了,他也就重要了。
讓自己的小弟大牙帶著他去澳洲,阿二聽了賈賀龍的話下樓槍殺了賈長豪最好的朋友,然后坐著回到家中,只是在家門口,他遇到了等他很久的溫良。
帶著溫良進了客廳,他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一口悶掉,才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溫良。
“所以你準備跑路嗎?”
“是,這件事很嚴重,如果不跑,可能要在牢房里呆一輩子了。”
“那你走好了。”
“你確定不走?”
“當然要走,但不是現在。”
溫良點點頭,起身和賈賀龍擁抱了一下,其實溫良知道,如果今天賈賀龍不走,那他估計是走不掉了,估計賈賀龍心里也清楚。
“珍重吧。”
帶上帽子和圍巾,轉身離開,他要去機場和妻子匯合,然后飛到法國,度過余生。
賈賀龍一直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
拿出黑膠唱片,輕輕吹了吹上面的浮毛,放在唱機上,播放了他很喜歡的田納西·歐尼·福特的歌曲《sixteen tons》,伴隨著音樂他再次倒了杯酒,手上夾著燃燒的香煙,跟隨著鼓點輕輕搖晃著腦袋。
此刻拉了一個從近到遠的長鏡頭,這首歌與氣氛和即將發生的事情產生了劇烈的違和感,以及一種奇怪的荒誕感,倒是讓觀眾看的挺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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