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九年四月二日,賈賀龍一行十七人偷渡抵達奧門,在奧門僅存的社團成員的帶領下,居住在一間靠近河邊的木板房里。
雖然簡陋,但是他們這幫四五十歲的老頭,就要干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了,可能這件事,在以后的歷史上,都會記載。
雖然是惡名留史,但只要能被后人提起,他們就很高興了,還管是什么好名還是惡名,一想到這樣,他們連死都不怕了。
隨后他們做好了偽裝,走到一家賭場的門口,走到安保面前,掏出槍對著安保腦袋就是一槍,隨后把點燃的燃燒瓶扔進大廳,賭場開始燃燒起熊熊烈火,客人被嚇的驚慌失措,朝這里逃跑,但賈賀龍帶來的這幫人,是無差別射擊的,管你是安保還是游客,能干死一個是一個。
而賈賀龍則帶著其他人來到了仇家住的別墅,有小弟開車直接撞進庭院,引起安保的尖叫,而賈賀龍和阿二則開始對別墅的保安進行射擊。
賈賀龍選擇了最愚蠢的方法,就是來奧門肆意搞破壞,但是沒辦法,他熬不過多久了,等到反貪部門成立,他是沒辦法繼續跟仇家斗下去的,他只能這么做。
安保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多,只有十個人,等他們全死后,賈賀龍走進房子,卻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但賈賀龍的小弟確定他們一家都藏在這里,所以,放火吧,燒一燒就出來了。
僅僅五分鐘后,果然從地下室逃出來了幾個人,他們這一家人比較少,只有四口,躺在外面大口呼吸著。
賈賀龍大步走過去,踩住了這個姓馮的腦袋,露出笑容。
“沒想到我能找到你吧?”
“你瘋了你!”
他根本沒想到賈賀龍能跟他魚死網破,都說賈賀龍心思縝密,善于心計,他還以為兩人會智斗分勝負呢,結果賈賀龍不按常理出牌,親自找上門來了!
“砰砰砰砰!”
照著他老婆的腦袋連開四槍,血液和別的東西噴在男人和子女的臉上,男人還好說,可兒女卻被嚇的尖叫出聲。
“送你的禮物,你喜歡嗎?還有,我很討厭你家小雜種的叫聲,所以砰。”
女孩的叫聲停止了,賈賀龍帶著神經質的笑容,在女兒的身上踩了一腳,沾著血液,拿槍指著男人。
“舔。”
“別做夢了”
“砰砰砰。”
這幾聲槍響可不是賈賀龍開的槍,而是跑過來的男人的手下,對著賈賀龍開了槍,賈賀龍的胳膊彪出了血花。
而阿二剛反擊了幾下,就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開始抽搐。
賈賀龍迅速拽起男人作為人質,對眾人笑笑,然后側身貼在男人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找到你其他的女人和孩子在哪,所以我不能讓他們去陪你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又是一輛車沖進院子,賈賀龍帶著男人上了車,對這幫人揮揮手,揚長而去。
一直開到海邊,賈賀龍上了快艇,照著男人臉來了一槍,踢下海后,離開了奧門,而跟他來的十六個弟兄,十五個都死在了這里。
這輩子他們陰損的事情做盡了,橫死街頭也不過是報應而已,他們自己,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這輩子殺了這么多人,其實也是賺的,只是下輩子,被投胎做豬就好。
而賈賀龍則偷渡到了澳洲,他早年在這兒買了個農場,估計就在這兒頤養天年了。
只是他就算再怎么能算計,也算計不到病什么時候會找到他,或許是失去了一切的原因,他開始大量酗酒,在一天晚上,突發腦出血,被大牙送到了醫院進行搶救。
只是他知道,其實自己已經不行了,從小身體壯的像頭牛,頭疼腦熱都少見,現在得了這么大的病,從身體的虛弱情況上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