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
沒別的意思。
在酒吧里其實也沒喝多少,但估計是喝到假酒了,一見風,陸澤走到拐角吐在了地上,隨后大腦徹底的眩暈和宕機,停止了思考。
他本來想回家,但是走著走著他發現,這里是他嗎哪兒啊?怎么感覺熟悉,但又不認識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只是找了一個擋風的地方坐下,遮擋一下這刺骨的小風。
一個人走到他身邊,陸澤抬頭看了一眼,笑了。
“所以你又出來干嘛呢?”
“還能起來?攔個車回家吧,在這兒坐著,別把關節凍出毛病。”
“不行了,我迷糊的厲害,站不起來了,所以你要用我的身體嗎?”
陸醫生低頭看著陸澤,表情有些復雜,卻搖了搖頭,實際上他喝成這個逼樣,用他的身體也依舊只能走路畫圈,這種眩暈感,他可不想替陸澤遭罪。
“我記得你應該自學過心理吧?你看出她有病了嗎?”
“看出來了,但這是你的人生,誰都不會去干預,這是你該承受的,而不是讓我們中間的一個人去承擔。”
“我也沒說讓你們去承擔啊,甚至你在她活著的時候不給我點提示,我也知道給提示是不可能的,無所謂了,都過去了。”
“我們的人生,也沒人給我們提示,所以你的人生,我們為什么要給你提示?”
“可你們的一生腦子里也沒住他媽一千多個人啊。”
“可我們的一生也沒你過的那么長,你是一輩子,我們是幾年,十幾年,對你而言,更是只有一晚。”
兩人對視,都笑了,陸澤從兜里掏出煙給自己點上,指著陸醫生抖了抖手指。
“我有點頭緒了,貌似知道你們是怎么回事了。”
“那我拭目以待。”
陸醫生離開了,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陸澤才閉上眼睛。
“神經病啊”
穿的破破爛爛的拾荒男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不知道這個坐在垃圾堆上的醉漢跟他念念叨叨寫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后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陸澤一眼,猶豫了一下,快速走過去,翻了翻陸澤的兜,打開錢包,里面是空的,扔在陸澤身上。
手上的那個戒指他握拳捏的很緊,摘不下來,男人索性放棄,把手表和手機揣進兜里,跑著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