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結(jié)果,何必呢。
寧安郡主雖在給宓君的信中說京中繁華盛景。但實際上,她自入京以來,連府門都很少出,又怎么可能見識過京中繁華。但她的性格素來冷清,云修君陪著走了一路,也未看到她對什么東西特別感興趣。
“郡主好像對這些玩樂之物皆不太有興趣?不知郡主喜歡什么呢?”云修君低頭看著身邊的少女,問到。
“嗯?”兮煌并未想到云修君會由此一問,世人不同,喜歡的東西自然也各有不同。這在兮煌看來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看書,賞花,睡覺。云侯問這做什么?”
“看書賞花臣倒是能理解,但是睡覺,臣幾次求見郡主,郡主不是在小憩就是在睡覺。時日長久,殿下不覺得無聊么?”
“怎么會,或許對云侯來說,睡覺會浪費時間;但對我來說,休憩睡眠時的獨處反而能為我補(bǔ)充心力與精力,讓我可以有能力去應(yīng)對外界的過分應(yīng)酬與繁華。不然,我怎么可能在這樣紛繁雜亂的世界上長成如今的模樣?!?
云修君從未聽過這樣的想法。對于他來說,睡眠只是為了補(bǔ)充體力。并沒有其他用處。因此為了朝中之事,連續(xù)幾天不睡也是有的。不止自己如此,陛下更甚。
如今身邊這女子卻說,休憩睡眠是為了補(bǔ)充心力。雖不知她說的是否有道理,但也明白了為什么幾次見她時她都是在休憩。應(yīng)對外界所消耗的力量都要從睡眠中補(bǔ)充。僅此而已。
至于幾次避而不見,應(yīng)當(dāng)是為了避嫌。一介小女子,怎么可能知道陛下與自己所商議的事。既如此,對三日后壽宴上陛下要賜婚的事自己也就不用有太多顧慮了。
云修君拿著折扇敲了敲手心,看著前方的兮煌這樣想著。
接下來就看自己的了,要早早的得到這位郡主的真心,繼而問出地圖的下落。之后,要拿下晉王,易如反掌。
“云侯?”正在云修君為如何得到兮煌的真心思索再三時,已往前走了好長一段路的兮煌突然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
“云侯滿臉凝重,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若云侯就回去吧?我再逛一逛,也要回府了。”
“不曾,天大的事都沒有郡主重要。殿下不必?fù)?dān)心?!北緛硐胫馨言菩蘧龜f走的兮煌聞言在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男人怎么這么難纏。攆了幾次都攆不走。算了,兮煌搖搖頭,想跟就跟著吧,堂堂一個鎮(zhèn)國侯,難道自己要生攆不成。臉面還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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