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斗智,兮煌郡主終于在云修君冷的像冰的眼神下找了個院子搬了過去。
堂堂鎮國侯拿自己的妻子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兮煌可是有自己的貼身衛隊。若是真打起來傷了人,自己也不好和夫人交待。故此云修君昨夜在自己床上輾轉反側,今日一早便讓人準備了早膳親自帶人送到了青竹院。
“怎么,夫人還沒醒?”原本打算進房中去的云修君被落英攔下,看了眼房門,問。
“正是,郡主昨夜吩咐婢子。若是侯爺來了讓婢子給侯爺傳句話?!?
“什么話?”
“郡主說,身為鎮國侯府的當家主母。應當謹記為妻的職責。侯爺乃是國之重臣,應以國事為重。早早銷假上朝才是。如此郡主也不算辜負太后娘娘的教導。”
云修君心里暗笑,這小狐貍,倒是會找借口。
“太后娘娘當真這么囑咐過夫人?”云修君聽了落英的話,卻轉身去問一旁大丫頭裝扮的莫雀。
“啊?啊是是。太后娘娘擔心郡主不知道侯府的規矩,又怕郡主因愛慕侯爺耽誤侯爺上朝。因此便郡主進宮拜見的時候太后娘娘便會囑咐郡主。太后娘娘這是為侯爺好呢?!?
落英立的規矩,眼角掃了眼一臉慌張臉紅的莫雀。心里冷笑了一聲。
郡主還沒進門呢,紅顏禍水的帽子倒先被太后扣了一頂。也不知日后那位慶公主嫁進來。太后會不會當著眾人的面這么管教那位公主。畢竟,那位公主為了鎮國侯可是什么丟臉的事都做過了。
聽了這婢女的話,云修君雖臉上仍帶著笑意??尚睦锏男σ鈪s慢慢冷凝。皇太后啊,畢竟是扳倒了文惠皇后的人。這話說得,好聽。卻也只是好聽。
“當年本侯尚幼,蒙先帝恩典入宮伴讀。太后娘娘對本侯也是多有看顧,請這位姑姑放心。本侯定會對夫人嚴加管教,不會讓她做出什么傷了本侯顏面的事。”
“是,云侯。太后娘娘知道了定也會高興的?!蹦杆坪跤X得拿到了尚方寶劍。看著云修君的眼睛里滿是感激,好似還有些小女兒家的心思。
見此情景,云修君對著莫雀笑了一聲。很是鼓勵。
落英冷眼旁觀,只覺得這位侯爺心思縝密,該利用的絕不手軟。不怪年紀輕輕便能壓得住十幾萬軍隊,更領著三品羽林衛首領一職。
莫雀覺得自己得了云修君的青眼,正沾沾自喜。卻被身后的一位小婢女輕輕拉了下。莫雀轉身看她,眼中盡是不耐煩。不過礙著云修君在此并未發作。
“落英姑娘,朝中之事自然是重要的。但你家郡主畢竟是我云修君的夫人。本侯不愿傷夫人的心,可卻也不會容忍有人整日挑戰本侯的耐性。讓開!”
他雖是在和落英說著狠話,卻半點不差的將莫雀與那婢子的小動作看在眼底。看來太后娘娘這是放了不少人進來,云修君半瞇著眼,冷笑了一聲。
“云侯今日火氣怎么這么大?太后娘娘也是為你好才跟我說那番話?!?
“夫人睡好了?”正當院中的幾人爭執不下時,房里突然傳來兮煌的聲音。
落英落蕊聞言,馬上推開門進去。將云修君并其他人一起關在門外。
云修君也不在意自己不能進去,只繼續對著房中說道“夫人,云叔跟我說,府中船已備好了。但自京中到蓬州港口可得不少日子。夫人不打算和為夫談談?”
云修君半天聽不見房中的響動,以為是兮煌半路又睡著了。正打算推門去看,門卻被從里面推開了。
“你說,船在蓬州?”
“正是,出海貿易的船皆是在蓬州港口出海遠揚?!笨吹劫饣统鰜淼脑菩蘧凰σ滦?,徹底登堂入室。
“夫人用些早膳?云叔安排的人已在府中等著余大人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