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詞。好像是故意挑著讓她們之間鬧。雖然最后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可是卻逼得蘭芝羽芝要動手除去她和辟芷。鬧得這么大,我們正好有了把柄處置她們。”
兮煌摸著下巴,想著這事。覺得莫筱一定是有什么話要莫雀傳。只是莫雀一直都找不到好時機。
對于兮煌的分析,云修君有些贊同“莫筱應當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親自說所以才讓莫雀趁機進了侯府。可是莫雀在府里的行事,恐怕就不是莫筱同意的了。”
兮煌看云修君一眼,知道他說得是什么意思。
“估計莫筱也沒想到莫雀會喜歡上你,這也怪不得人家莫雀吧。”
“是是,怪你夫君我太過有魅力。夫人是想這么說吧?”云修君枕著雙手,無所謂地說道。
兮煌欣喜,覺得云修君實在是太有自知之明了“難得云侯對自己的魅力有準確認知。既然如此,云侯以后還是少對別的姑娘家散發魅力吧。不然我估計我這輩子是別想安生了。”
云修君側身抱著兮煌道“夫人這是吃醋?”
“是啊。我的夫君對別的女人笑。我能不吃醋?”兮煌反擊道。
聽到這話,云修君可高興了。
“哎,為夫能聽到夫人這樣說,還真是不容易,”云修君很感慨似的又道“夫人放心。為夫日后定然和別的女子保持距離,不會給夫人機會讓我跪算珠盤的。”
兮煌聳聳肩,對云修君的回答不置可否。這種事,還是要看以后的。
哎呦,累,躺會。兮煌伸伸懶腰,抱著被子幸福地瞇眼笑。
“夫人覺得,莫筱是想說什么呢?”云修君笑著看了兮煌一眼,盯著床頂的雕花看。
兮煌半晌沒有答話,房間里一時很安靜。只能聽到窗外密集的雨聲。
兮煌側過身,摸著排成一排的五只貓咪問了云修君一句“你不是去見過季相?季丞相怎么說?”
“季相只說讓我忘了這事。不許再問。”自從云修君看過宓君的信后,對于季安在顧忌什么也有些了解了。
“陛下和惠王同一日的生辰,這事應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莫筱卻偏偏提醒你這一句,那就很有問題了。”不是惠王的身世有問題,就是陛下的身世有問題。
兮煌雖然明白,可有些話是不能公開說得。即使是在這鎮國侯府里也不能輕易說出口。
云修君何嘗不明白,更何況宓君的書信里已將惠王的身世寫的明明白白。雖然信中并沒有說陛下的身世和惠王的身世有牽扯,可云修君既然年紀輕輕能在朝中站穩腳跟,其智謀是絕對不差的。
“夫人想知道兄長的書信里寫了什么么?”云修君突然這樣問道。
兮煌安靜了一會,才閉目說道“不想。”
“為何?”
“兄長讓王管事一定把信分別送到我們手上。就意味著他一定有什么不想讓我知道的事。看過信的第二天你就去見了季相,可回來之后神情并不好。所以我想,那封信上寫得一定是會要命的東西。否則你不會看過之后就燒掉,一點痕跡都不留。畢竟你領著陛下的暗衛,所有的消息都應當報給陛下知曉。若是我猜得沒錯,你和兄長通信陛下應當也是知曉的吧。”
“夫人猜得不錯。夫人不是想讓我在陛下面前為兄長求情么?可要陛下赦免兄長,得有正當理由。所以我才寫信去問兄長的意思。”云修君微笑著,可那眼神中沒有半點笑意。
宓君若在世,陛下一定不會放心他。若是陛下打定主意要對宓君動手。兮煌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會失去她。
宓壡是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可是那也只是以前,現在他是君,自己是臣。
君有命,臣不得不從。
可是云修君不愿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