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以后可能不會再深愛自己的夫人。但現(xiàn)在,云修君不想因為任何人失去兮煌。
宓君的威脅太大了,大到陛下見到他就會起殺心。更何況,陛下原本就不想放過他。不過是為了從宓君手里拿到布防圖的權(quán)宜之計罷了。
兮煌道了聲謝,又將話題引回去,不談自己的兄長。
“既然兄長不讓我知道,就一定是覺得我知道后對我沒有好處。既然如此,我就聽兄長的話。更何況,就算不看信。我也多少能猜到些。”
“夫人說說自己的猜測?”云修君感興趣道。
“莫筱說,陛下和惠王的生辰是同一天,而惠王又被傳不是先帝的親生骨血。你看過信后神情凝重,可季相卻說讓你不要打聽什么。這種種跡象都表明,現(xiàn)在不止惠王的身世有問題,陛下的身世也有問題。對么?”
云修君盯著兮煌的眼睛,笑意不達(dá)眼底。
說這些話的時候,兮煌依舊閉目養(yǎng)神,腦中卻在急速思考“假設(shè)惠王的身世是真的如傳言中所傳的那樣,你不會如此重視。陛下和季相對惠王動手也不會有這么多的顧忌。所以,惠王根本就是先帝的骨血。至于先帝為何沒有選立惠王為太子而選立了陛下。其原因應(yīng)該是在先皇后吧?”
說完這番話后,兮煌終于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向了云修君。面帶笑容,胸有成竹。
云修君再一次確定,自己的夫人沒娶錯。
不過是一封信,一句話。一些蛛絲馬跡。她就能想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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