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滿口胡言道“我本來是想給郡主個驚喜,沒想到郡主還沒怎么樣。她身邊的丫頭反而對我破口大罵,說我擅闖王府。”
說起這事,邵慶明還一臉的不滿。
剛才的情形太危險,逼得邵慶明醒了酒。可這會寧王對他如此的和善,邵慶明便放松下來。
酒氣上涌,打著嗝對寧王抱怨“王爺呀,不是我說。讓我隨意出入王府的可是王爺您。可本世子今天卻平白無故被個丫頭嚇得心都少跳了幾下。王爺,你這府里的下人可真是不怎么樣,比我們國公府差遠了。”
寧泰一時被寧王嚇得不敢說話,可是一聽邵慶明如此顛倒黑白,實在是忍不住了。
“根本就不是這樣。父王,是他闖到王府意欲輕薄女兒。見女兒被欺侮,青梅才罵他的。就這樣還被他打了一巴掌,又被他帶來的兩個人打暈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父王,你要給女兒作主。女兒不想嫁給他。”
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邵慶明覺得寧泰的性子太過驕縱,可是他覺得這無所謂,畢竟他只是喜歡寧泰的那張臉罷了。至于性子驕縱,日后嫁進國公府,她想怎么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酒意濃重的邵慶明此時站都站不穩(wěn),伸手扶著寧王,神情輕佻“郡主這話說得,若不是她先開口罵本世子。本世子怎么會對一個姑娘家下那么重的手。好歹本世子是京中有名的惜花之人。郡主可不能為了云修君這么污蔑我。”
寧泰只覺得氣血上涌,幾步到了邵慶明面前,伸出手打算給邵慶明一巴掌。
“父王!你為什么要護著他。我才是你的女兒!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他都在王府里如此肆無忌憚了。你為什么還要護著他!?”
對于寧泰的哭泣氣憤,寧王以前還覺得這樣的寧泰哭起來讓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很心疼。可現在卻覺得這個女兒蠢鈍不堪,實在對不起自己這十幾年的教養(yǎng)。
“你說不喜歡許懷信,為父四處為你奔走,讓他歸京的日期一拖再拖。又請了邵世子來與你做戲給外人看。若非如此,你現在早嫁進定國公府去了。還能在府里這么逍遙。前日陛下召為父進宮,特意詢問你與邵世子的事。眼看著你和許懷信的婚事要被取消了,現在你打了邵世子。誰還能幫你!不動腦子,怪不得被寧安耍耍地團團轉。”
寧王這話不可謂不惡心人,寧泰被他抓著手臂這樣一同訓斥,終于明白了。
被邵慶明侮辱時寧泰的害怕哭泣,都比不上現在自己父親這番話讓自己來的絕望。
寧泰終于安靜下來,絕美的臉龐上眼淚靜靜滑過“父王,你對我的疼愛是不是比不上您對權力的渴望?”
寧王伸手將邵慶明扔到地上,放開了寧泰的手微笑說道“好好的說什么呢?為父最疼愛的孩子就是你,在定州時你的哥哥不都嫉妒你么?”
寧泰笑了兩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仰著頭心酸地看著自己的父王“我明白了。女兒還有客人,不在此地打擾父王與邵世子說話了。”
說完,沒再在意自己父王的臉色,轉身便走,背影決絕而冷漠。
寧王笑容冷淡下來,看著自己女兒有些瘦弱的肩膀,眼中有一絲不忍。
“哎,郡主怎么走了?王爺,我去看看郡主。您對郡主也太嚴厲了,她都不敢出門。”酒意熏天的邵慶明被寧王拽著扔到地下,見寧泰轉身走了,便爬起來打算跟著去。
邵慶明剛一起身便被身后的寧王拽住了脖子后面的衣領,邵慶明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王爺,怎么還有事說?”
“邵世子醉酒,本王怕世子回府時出什么事。這就親自護送邵世子回府。”
寧王雖然笑著,可是眼中的冷意卻叫邵慶明打了個寒顫。
在看清了寧王眼中毫不掩飾的冷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