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個公道。”
說著,一向傲骨的云修君竟拜倒在地。
眾人眼中驚異的目光此時都看向了皇位上的皇帝,想看皇帝的意思。
鋪墊了這么久,宓壡覺得也夠了“云侯,朕可以將宓音打入天牢。但她是皇室公主,與百姓不同。”
“有何不同?”云修君今日似乎一定要將慶公主的罪名定實并且將人徹底打入天牢。
魏王雖然自覺站在云修君這一邊,可是不理解為什么今天云修君一定要把宓音給弄進天牢去。不是說寧安的傷其實沒什么大礙么?
被云修君這樣質問,皇帝的臉上似乎壓著怒氣。
“太后纏綿病榻,慶公主要每日侍疾。朕將她禁足已經是很給寧安面子了。云侯,你身為臣子,如此質問于朕,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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