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差點笑出聲。
好么,照宓音樣子,活著受罪比死可是可怕多了。左右都是死,還不如干脆利落一點。
“這…。”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得真一點,宓壡臉色遲疑,微微沉吟。
“陛下,慶公主擅闖重臣府邸,傷得亦是宗室公主。況且,慶公主此種行徑并不是一次兩次。百姓對此事頗有怨言,還是要早早處置的好。”
季安端坐在御賜的椅子上,看似公正公道,為皇帝考慮,實則是在激某些人出來為慶公主說話。
“季相這話就不對了,臣也時常關注民間輿情,可并未聽到有百姓對慶公主不滿。反倒是說慶公主心地善良,侍母至孝。至于擅闖侯府,臣記得這也是得到陛下口諭的。算是奉旨行事,也是慶公主對鎮國侯太過癡情的緣故。若是因此叫慶公主受罰,那可真是太過冤枉慶公主了。”江惟端作為左副都御史有彈劾朝中官員之職,被他整下臺的人可不少。
“陛下,臣聽聞昨夜太后病得很重,慶公主守著太后到天亮才離開。這樣至純至孝的皇室女子堪為天下女子楷模啊,請陛下看在慶公主為太后出宮祈福三年的份上。輕罰慶公主吧。”
“是啊,陛下。慶公主身份尊貴,本意不過是去探望寧安公主。想必刺傷寧安公主也不是慶公主本意。臣想像寧安公主這樣品行美好的女子一定不愿意讓陛下處罰慶公主。”
“陛下,慶公主昨夜一直在宮門外負荊請罪,想必是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處了。現在又被陛下禁足,這也實在是讓公主受委屈了。太后身邊可離不開慶公主,陛下三思。”
被朝臣這樣勸阻,上方皇帝明顯遲疑,半天都沒說話。
云修君也不說話,就站在原地等著皇帝的處置。
魏王搖搖腦袋,終于明白今天皇兄為什么一定要自己上朝了。這那里是上朝議事啊,非明就是這一群人故意打壓鎮國侯,妄圖離間陛下和鎮國侯。
這怎么行,況且這群人說什么至純至孝?心地善良?你們確定說得是宓音?
“本王看著諸位還沒有老眼昏花,怎么就能眼瞎到如此地步?”
魏王這一句話,可是讓剛才說話的那些人下不來臺。
“魏王此言差異,慶公主侍奉太后至孝,這是宮中有目共睹的事。并非臣等眼瞎。”
“侍奉太后至孝,傷本侯夫人的事就可一筆勾銷?還有,羅大人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被云修君點名的羅永登是禮部左侍郎,許是此人剛才的話惹到了云修君。那么多人里,偏偏就他被提了出來。
“云侯,這是朝堂。不是吵架的地方。寧安公主性子本就古怪,京中女眷哪個不知。說不定那天是寧安公主仗著身份言語激怒了慶公主呢?太后娘娘那里可離不開慶公主,再者說,自從寧安公主入京,她可有像慶公主一樣對太后孝順有加?所以嘛,慶公主一時激憤不小心傷了寧安公主也是情有可原的。”
許是羅永登并沒有被他的上司交待過言語中不要提及鎮國侯以及寧安公主,因此他這番話說出來時,朝中不少人都微微搖頭,看著羅永登的眼神跟看死人沒分別。
說慶公主孝順太后,陛下定然不能對慶公主動手。
可是一提到寧安公主,就是現在陛下饒了你,鎮國侯也不會饒了你。
云修君瞇了瞇眼,看著羅永登的眼神中盡是冷意。
“陛下,寧安公主下嫁臣以來,每日對臣盡心盡力,對府中之人也和睦有加。我侯府得寧安公主才有了幾分人氣。可慶公主暗夜闖進侯府,不止對寧安公主言語辱罵,甚至打算動手。公主為了護著臣的面子,不計較此事。誰知竟讓慶公主變本加厲,那簪子上涂著毒藥。若非公主護著臣,現在躺在侯府的就是臣了。因此臣求陛下嚴厲處置慶公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