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世一句話顛倒黑白,宓壡壓著心里的愉悅,繼續看戲。
“卿此言可有憑證?高尚書在朝十幾年,兢兢業業,從未出過一絲紕漏。你又為何會有此言論。”
見皇帝有意要聽,周濟世總算送了一口氣。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死得也能說成活得。只期望魏王那沒腦子的找不到高詵藏的東西吧,還好不是鎮國侯去。
周濟世在心里擦了一臉的冷汗,此時官袍內貼身的衣衫已經被冷汗全數浸濕了。
可見周侍郎心里的慌張。
“陛下,昨日高詵之子擅闖寧王府,輕薄了郡主身邊的一個婢女。臣聽聞那婢女醒來后無顏見人,懸梁自盡了。寧王殿下回府后,見郡主哭得甚慘,一問才知此事。這才火冒三丈找高詵高大人討公道去了,只是沒想到高公子身子弱,打了沒幾板子腿就斷了。高大人因此記恨上了寧王殿下,昨晚臣回府時還看見高詵高大人在定國公府門外叫罵,像是罵定國公不幫他。臣與他多年好友,因此上前相邀,昨夜醉酒后,高大人酒后失言將今日的打算都告訴了臣。臣當時只當他是糊涂,沒想到他今日竟真的為了自己的私利誣陷寧王與兩位公國。陛下,臣句句是真。不敢欺瞞?!?
今天朝堂上還真是熱鬧,這是在場眾臣心中一致的想法。陛下現在不知有多頭疼。
一個侯爺,一個尚書,一個藩王,兩個國公。哪一個處理不好,都能叫陛下頭疼好久。
宓壡明知昨天的事,但是就算眾臣再怎樣心知肚明,都不能把昨天的事拿到明面上來說。
眾臣是覺得沒必要,宓壡則是覺得好歹還是要注意一下寧泰郡主的聲譽。
因此,在周濟世這番話說完后,宓壡沉默良久。
自從周濟世站出來時,高詵就知道這人不是來幫自己的??墒羌幢闳绱耍矝]想到曾經一同共事的人能無恥到這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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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計謀難寫,是自己看書太少。我覺得我需要去啃史料。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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