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高詵自尋死路,處置他是陛下的意思。與我們何干?”
“我的意思是,咱們是不是借此機會讓陛下把右羽林衛的護衛權交給賢侄。這樣的話,就算是朝中出事,對咱們的計劃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明日先看看陛下的處置,看云修君的意思,若是陛下處置的輕了,他還是要鬧的。畢竟這些日子云修君要求陛下處置宓音的奏本沒有三十也有二十本??磥韺幇彩钦娴男悦皯n。”
“我讓人在清云山外打探過,上過山的百姓皆說清云山現在戒備森嚴,云修君請了不少御醫在山上。好像都對寧安公主的病情束手無策。”
許世章摸著胡子,緩緩說道。
“宓音當日是用什么傷得寧安?”
“回王爺,聽說是慶公主頭頂那支簪子。主要是那簪子不僅鋒利而且淬了毒。寧安公主因此才昏迷不醒?!?
“周貴妃可知曉是什么毒?”寧王放下手里的玉佩,認真問道。
許世章搖搖頭,神色平淡“不知,慶公主回宮當日雖然跑到了太后那里。可隨后慈安宮就被陛下圍了起來。閑雜人等一律不可靠近,周貴妃去了幾次,都被擋了回來?!?
邵延庭對寧王的無視心里有那么點不滿意,可礙于自己兒子做得那些事,也不敢如往常一樣在寧王面前有底氣。此時只能看著許世章在寧王面前露臉,爭功。
“太后此時病得正是時候,明日只要咬緊慶公主仁孝不讓陛下處置她就可以。至于右羽林衛,現在還不能太過著急。否則陛下會有所察覺。”
“是。只是陛下那里還有季安呈上去的奏本。恐怕咱們在朝中的人手要折損一批了。”
“無妨,只要能讓陛下對咱們降低戒心。日后有的是機會把人手補齊。周濟世那里是萬萬要保全的。”
“臣明白,王爺放心?!痹S世章雖然對寧王有二心,但是現在還需要借用寧王來讓皇帝放松對惠王的警惕,因此對寧王的吩咐也很是盡力辦好的。
開國公府里,邵延庭一如既往的插不上話。而在皇后宮中,皇帝宓壡剛剛躺下,太后身邊的莫筱便又來找人了。
楊德無奈地瞧著一臉乞求之色的莫筱,甩了下拂塵勸道“真是不行,慶公主這事做得讓陛下太過為難。咱家帶著林大御醫去清云山,哎呦,你不知道寧安公主那臉色白得都沒個人樣了。云侯會如此怒發沖冠也是難免。”
“楊公公,奴也知道這事是慶公主太過分??墒翘竽锬铿F在是真的病得不醒人事。求陛下過去看看太后娘娘吧。”莫筱一臉焦急,低聲哀求著楊德。
“陛下不是去過?還是怒氣沖沖回來的。要我說,你也勸勸太后娘娘,讓她別再護著慶公主了。陛下這次是鐵了心要給云侯和寧安公主一個交待。朝里現在還都得仰仗著云侯呢。”
“太后娘娘怎會聽奴家勸告啊。陛下去勸勸還有希望。”莫筱苦笑著說道,好似真的對太后無可奈何。
對太后的性子,楊德也是無語。可做奴婢的又不能私下議論主子。只是心疼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皇帝。
莫筱雖無奈笑著,眼睛里卻沒有多少情緒。楊德見此微微一笑,并未回身去回稟皇帝,只是語氣輕閑地跟莫筱聊著天“陛下近些日子被云侯的奏本氣得吃不下飯。云侯也是,身為臣子,竟連朝也不上。可這一天天的奏本卻是從來沒斷過。哎,陛下是真為難?!?
莫筱抿著嘴,雙手無措地絞著,半晌后不確定地問道“云侯最近讓陛下很煩心?”
“可不是,云侯因著寧安公主的傷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壞。咱家給送過去的御醫不少都是被罵回來的。你不知道,就昨天一天,云侯一人上的奏本就有十幾本。哎呦,陛下現在一見云侯的奏本頭就疼。這不,剛才才在皇后娘娘伺候下安寢。”
“那,那奴就跟太